这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余归宁向何以全汇报这次倒像行的种种事物,碍于众人隐私以及保密要求,她并未将众人的能力讲得通透,只是将对秽怪与那未死不生的东西汇报一遍。
这是她的责任,一则她是据点的负责人,二是其他队伍只拼得剩下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她们队伍保存得最为完整,除去昏迷不行的施乌,她们竟然还有三人存活(此时陆扫晴与施乌已被确定位置,但并未回国)。
汇报完毕,她自行离开,只听闻门的启开之声,不见门的关合之音。
何以全侧目看见余归宁远去的身影,踢下桌子下的求援讯号。
有来客了,于这一时点到来的只能有一人,kia的首领,他的亲哥,何以周。看来那一天他做得还是不够齐全,kia的侦测手段竟然再有大更新。
何以全此外并无反应,仍是坐在位置上,等待何以周的到来。
并无特别的声响和画面,只有一人推开他的书房门走进来:“好久不见。”
“我情愿不见面。”
“好歹我们还是兄弟不是吗?”
“你可以当作没有我这个兄弟,我也很乐意没有你这个兄弟。”
何以周笑一笑,坐到何以全对面的椅上,问道:“那我也不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告诉我你的推断,谁是卧底,我已经帮你把别人排除了,接下来你的直觉应该很有用。”
“排除就是没活下来的人都不是?”
“对,这种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我还以为你过了这么久,混账程度能轻一点呢,不知道那帮神经病为什么能跟着你走,也不怕有一天被你害死。”
“不必和我胡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知道我到底用那个地方在干什么,对吗?”
何以周起身取来杯子给自己倒水,何以全任他操作。片刻以后,何以全叹气,这已经半分钟了,增援还没到,看来他们已经被拦下了,是有卧底?
“说吧。”何以全说道。
“那么便要从那个磁带说起了。我们一直怀疑秽怪并非单纯的怪物,但遇到的每一种秽怪都不可沟通,它们按照着某种规律行动、积攒秽量,弄不懂这些,我们就永远达不到我们的目标,为此,我们一直很苦恼。那个磁带一出,其中的内容正切合我们的疑虑,我们就决定行动。行动的目标,正是派人潜入秽怪的意识。
“我们这里恰巧有一个人,她的身体已经被破坏得不能再使用,但她的意志支撑起了她的躯体,因此她还能行动,但她的情况也日渐恶劣。正巧,她对我们的目标有着崇高的信仰,乐意为此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