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乌顿一顿,又向施鸢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第三方组织?”
施鸢有求必应,道:“没有,多数的持秽者没有理念,再说官方对你们的管制约束也并不严厉,有也是三四个人组成的独立组织,不能()
威胁,无有作为。”
施乌道:“既然这样,那所谓的kia应该有组织有信念,为什么能有人叫他们疯子?”
“因为他们确实很疯。”施鸢道。“你最好不要改变他们的行动,以免暴露你的身份。”
谈话到此为止。
施乌便回去。
离开时刻,满月已升。月明星稀,来时那残阳暮云已全然消失,掩盖在夜的星空下。
朗月映照大地,所有闲事、杂务、危机、无知便如昔光般掩于月下。它们总会归来,正如太阳将照常升起,但至少此时此刻,这满地的月华只属于他一人,独他能见抚慰伤痕的月,只他披挂着月的辉芒行走。
如此月下,施乌怎能思考谈话一事。他独自地走,徜徉在月的光华下。这里并无人造物,此刻便只有月伴他同行。
四围隐隐有虫的鸣叫,施乌不甚在意。
他忽然有些心旷神怡,他有多少年没在这寂静的夜中独游,有多少年在人的灯光下行事?
今夜的月着实圆,可只他能见,这实有些落寂。
施乌向陆扫晴拨话。
“喂,施乌?”陆扫晴一如既往的不识字,所谓的教导,她并不留心,她只在意与施乌一起,于其行为却不甚留意,所以她不知手机那头是谁,可是即便如此,她也只当手机响起时是谁的通信,因为仅有施乌存有她的联络方式。
“对,是我。你推开窗户。”
陆扫晴走出几步,拉开窗户,推出窗户,问道:“我已经打开了,怎么了?”
“你看外面,今晚的月亮很漂亮。我和你,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不过啊,我们就在一个月亮下,如果把目光放眼到地球以外,我们在这些地外生物看来,是不是就如同同在一片水面上看自己的倒像?”
陆扫晴完全听不懂,她还未了解到ufo,不过言语中的欢欣分享之意,她还是能听出,她看向窗外:“对啊。”
窗外并无月亮,月已攀升至被楼遮掩的角度,陆扫晴所见的不过是洒在天台上零零落落的月光。
施乌今夜有止不尽的话,他便一步踏着独属他的月光,一面向陆扫晴讲话。
后来陆扫晴已能看见月的饱满,她就在窗边,可是她无有再向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