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乌领着二人走到另一房间,那里也是沙发、电视机、冰箱等家具,不过布局于余归宁身处那房间有所不同。
施乌将她们安置在此处,打开电视机,搜索()
到一档动物节目,他陪着看一阵子,见是他所寻找的十几年前一档磁性有耐心中老年男声解说的动物节目,便找了一个理由留她们两人看着。
陆善仙瞥一眼,知道他要离开,不做阻拦。这也合她心意,她不希翼施乌多能讲解,是个三寸不烂之舌的天才,只寻求找到一个取得常识的方法。
正如她也不在意自己多有授业的天分,只求日后教导施乌时候,能将剑技完完本本教送他。
施乌走上二楼,走入一房间中。
房中已有一人,赵本晤正在其中玩游戏,他扫一眼来客,问道:“今天有时间上来啊?”
“今天没练多少,事情挺多的,昨晚又没休息好,上来睡个午觉,晚饭时候叫我。倒是你,你怎么不值班了?”施乌倒到床上,衣不脱鞋不下,将骨肉舒松了,舒舒服服地躺着。
“太无聊了,上来打会游戏,我叫他替我值班了。”“他”便是赵本晤那队友。赵本晤并非蠢蛋,他玩着游戏也能注意施乌的状态,他问道:“怎么了,有麻烦?”
“有,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有个女人挺有占有欲的。她把我睡了,想我做她男朋友,不是,是已经把我当做她男朋友了。”
“那你怎么想?”
“能怎么样,顺其自然吧,看看合不合适,合适就继续呗,不合适就跑路,还能怎么怎么样。”
“也是。”
此后再无言语,只有赵本晤的键盘声。过一阵子,赵本晤无声无息地向后看去,只见门口那里有人探出头来。
那是陆扫晴,她在看施乌。
“他睡着了吗?”陆扫晴问道。
赵本晤点点头。
于是陆扫晴收回脑袋,无声无息地走开了。
赵本晤继续游戏,几次死亡以后,他忽然意识到,陆扫晴好像真的很喜欢施乌。
他不再操弄手柄,便坐着,去回忆过往。他看见描述墙壁、家具、生物的差异色彩,它们仿佛皆是黑色,却有所区别,这区别仅有他可知,正如这能力只有他拥有。
施乌之黑与陆扫晴之黑并无相似,也就是说,他们此前交集不深?
赵本晤睁眼,继续玩游戏。
他忽然想起来他不该这样做,这样不单侵犯旁人隐私,也像添墨似的增长秽的重量。
我活不长了,赵本晤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