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水这个恶人,倒还当真是阴魂不散哪!”云一凡眉头微皱,不急不缓地道。
“阴魂不散的十足恶人!”龙修远一边说着,一边攥紧了拳头。
“十足十——不——应该是十二分、十八分、二三十分的恶人!”云一阳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说道。
见到这三人一个个“同仇敌忾”的模样,罗香顿时完全恢复平静,略顿了顿,又道:“巴一水此人,一向作恶多端,武功高强兼且心狠歹毒,自其三十年前出道行恶开始,便屡屡烧杀抢掠,为非作歹!
“只因他武功诡异,为人更是狡诈凶残,但又十分油滑,行踪隐秘,稍有伤损或风声便知机而逃,竟然被他流窜犯案数十年,却一直没有惨遭恶报!
“十年前,家父年仅三十一岁,刚刚达到初境后期上层境界,而那巴一水已经三十九岁,乃是初境后期上层大成境地。
“当时被他出其不意劫镖,家父与铁柱叔等一行十几人,纷纷竭力拼死抵御,眼看就要不敌失镖,更面临生命危险!
“正当危急存亡关头,恰好二师伯谷昌泰谷伯伯提前完成押镖回程经过,立即出手帮助抵御巴一水!
“谷伯伯当年亦是三十九岁,也已经是初境后期上层大成的高手,虽然当时乃是独自一人完成了一趟保密重镖的押送,故而并未带有其他人手,但其仅仅独自一人一经出手相助,当即便已与家父合力挽回败局,并且很快便转败为胜!
“巴一水见情况不妙,当即连施绝招暂时击退谷伯伯与家父,当即立断抽身便逃,逃离之时一刀重创了拦在去路的铁柱叔。
“家父与谷伯伯当时便欲一起追击,见到铁柱叔重创倒地后,谷伯伯匆匆扔下一句“师弟先行救治铁柱,我去追这恶徒”后,当即便奋起直追而去。
“见此情形,家父也只得暂时留下救治铁柱叔,却不料其正中要害,伤势过重,已然回天乏力。
“铁柱叔临死之际,恳请家父帮忙照顾妻儿,家父当时便郑重答应,然后铁柱叔便当即不治身亡。
“家父悲愤之下,让幸未怎么受伤的两三个人为其他受伤员继续救治包扎,并在原地看守待命,自己当即便也奋起直追而去!
“一路追踪了十余里山路,家父眼看便追上了巴一水与谷伯伯,远远望见二人正在巴江之上的一处孤崖上交手,却不料双方激斗之下,竟然同时被反震掉落到了孤崖的两边。
“孤崖方圆所在的巴江,宽度约在二十多丈,而那处孤崖正好插入江水八九丈,却仅仅两三丈宽窄,孤崖之下百十丈,便就是波涛汹涌的巴江江水。
“家父眼见二人,几乎同时都是口喷鲜血身受重伤,被反震落入了孤崖两侧的滚滚江水之中!
“那巴一水倒也罢了,即便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可是谷伯伯却是出手相助家父护镖,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当真是让家父心中难以过去!
“于是,家父便寻路下了孤崖,仔仔细细地搜寻谷伯伯的下落,可是找了半天,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巴一水那恶徒的身影也未曾看见。
“无奈之下,家父值得先行回去,一边飞鸽传书回野松林告知了事情经过,一边带着铁柱叔的尸首连夜赶路,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将镖押运到了目的地宕渠,又在宕渠休整了半日,然后便带着铁柱叔的灵柩急匆匆地往回赶。
“曾叔祖父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恰好祖父当时也在野松林巡视,一起看完了飞鸽传书后,连马都顾不得骑,当即便施展日行千里的“陆地飞腾法”赶往事发地点,恰好在劫镖的地方便遇到了回程的家父一行人等。
“祖父发话,让家父带路,于是两个人便展开轻功很快又再次来到了那处孤崖,还在一路()
上又听家父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到了那处孤崖,祖父便让家父先行回去,自己又去仔仔细细的进行搜索,由于还有铁柱叔的尸首,再加上剩下的随行人等也大都或多或少受的有伤,家父也就只得回去,带着铁柱叔的尸首与众人先行赶路,快速赶回了野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