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曼笑道:
“姐姐,这还不容易吗?今晚夫君宠幸姐姐时、妹妹我在旁边指导指导姐姐,嘻嘻嘻。”
罗通轻轻的抓住追风的小白兔道:
“夫人!你们都是为夫的心肝宝贝,夫人切不可为此事忧心。这四个孩子也有夫人的一份功劳,再说这边气候宜人,比长安好太多,明年一定会怀上的。”
追风给罗通献上了一个香吻道:
“谢谢夫君!妾身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罗通起身道:
“两位夫人!你们去邦邦香夫人一下,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今年的银子入库比往年多一些,不要让香夫人一个人在那里忙碌。夫君今天好好的多准备一些菜出来,今年人又回来的比较多,到明天可能就忙不过来了。”
追风对金胜曼道:
“妹妹去帮香姐姐吧?我来帮夫君。夫君每天都比较忙碌,一年到头了,我们也要让夫君轻松几天。”
~~~~
除夕夜,济州岛的总部所在地灯火通明,璀璨的烟火照亮了整个天空。
李道宗感叹道:
“通儿真够奢侈的,如此神兵利器就这样挥霍,实在是让人心疼啊!”
李恪笑道:
“皇叔!这算什么呀!您知道恪儿到这边来后,花掉了通弟弟多少银子吗?恪儿粗略算了一下,花掉了通弟弟一百多万两。那长枪的每一颗子弹要二三两银子,那小钢炮的每一颗炮弹至少五十多两。打出去的都是银子啊!最开始恪儿还不知晓,后来还是他妹妹罗小雅告诉我才知道地。通弟弟真是财大气粗啊!”
“咳,说他干什么,你没瞧见香儿带上那几十号人、整整忙碌了半个多月?那些金银财宝可不少。听香儿说才一点三万万多两,你说她说话气不气人。大唐国库收入一年也只不过才五六千万两。听香儿说初五前后还有一批,十五过后就不算今年的收入了。他们的这些人也是奇怪,每人的银子都随意堆放,还必须送到他们的家里。昨天晚上还有一拨人找香儿对帐,说什么银子送过去送多了。非得要查清楚,不然就拒收。这里的人真有钱啊!难怪你的妹夫不愿意在大唐为官的。我看通儿这几天门都不敢出来,一定是那些舰长找你妹夫去了。啧啧,太富有了。”
“嘿嘿,恪儿知道通弟弟为什么不敢出来?”
李道宗问道:
“恪儿快给皇叔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嘿嘿,您想他这几天能有什么事?这些舰队长找他扯皮要退银子呗!都说家里还让不让睡觉?家里到处都是银子,走一个路都不得劲,非得让弟弟拉走。不然家里的小孩子磕磕绊绊受伤后、都要弟弟给治伤。”
李道宗叹息道:
“我大唐就怎么会出那么多贪心之人呢?这银子多了真的有用吗?那你的弟弟是怎样安排的?”
“弟弟能怎样安排?要这些人给他山庄的孤寡老人捐银子呗!”
“那这次收到了多少捐款?”
“嘿嘿,没人收。此事的主事是追风郡主在管,听说只收吃食之类的东西。他们山庄的孤寡老人家中以后再不收银子了,太多,没地方存放。老人本来也不需要花什么银子,吃喝拉撒早就被弟弟抢先包下了。这下弟弟的乐子可太了哟!没个三五天可不敢出门啰!哈哈哈。”
李道宗看了一眼李恪,没好气道:
“你就乐吧!通儿应该是把你喊哥哥的吧?你看通儿多有能耐,儿女双全、银子多的都数不过来,还能震慑四方。以经是海上的霸主,你父皇也真是,非要对通儿起什么防犯之心,还抠抠搜搜的。幸好你的母后头脑还算清醒,把你妹妹嫁给了通儿。如果是新罗的金胜曼抢先嫁给了通儿,你看看这后果如何?只怕是该它新罗开疆拓土了?”
李恪冷笑道:
“他新罗开疆拓土又怎样?关我屁事。恪儿情愿生在普通百姓人家、也不愿生在帝王之家。皇叔您以为恪儿这许多年来心里过的舒服吗?母妃其实心里也够苦闷的。有许多事恪儿只是不想说也不敢说罢了,父皇又何曾相信过恪儿和母妃?”
李道宗紧盯着李恪问道:
“你真是这样想的?”
此时李恪眼里也慢慢湿润起来。哽咽道:
“皇叔!不瞒您说,这些都是恪儿的心里话。如果恪儿不是为了母妃,恪儿宁愿一死了之,从新投胎。再睁开眼睛也要投入到寻常百姓之家,觅得一个自由。其实恪儿知道,母妃心里也很苦闷,也是为了恪儿苟活着。通弟弟说此次只能带一个人回长安,恪儿心里是即高兴又苦闷。高兴的是恪儿终于得到想要的自由了,苦闷的是不知道母妃在高墙内、过的是否舒心一些。”
李道宗从侧脸中看到了李恪的点点泪花。长叹了一声,又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道:
“恪儿,你也无需如此。如果你想留下就留下来吧!通儿如果回到长安、定会帮你照看好你母妃的。我只有一个女儿,为了大唐的百姓也远嫁到了吐蕃。你的通弟弟路过灵州时、皇叔我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对你的通弟弟随口说了一嘴,想见见你的金城妹妹。随知这随口的一句话,你弟弟历尽无数的艰辛把我女儿金城带回了长安。听追风郡主说你当时心忧你妹妹金城的安危,三天三夜未成合眼,只吃了一点稀粥,生生熬成了一个乞丐样子来,连你的金城妹妹都认不出你来了。你们的这份兄妹之情真让皇叔我感动啊!你弟弟的为人皇叔是最清楚,他一定会让你母妃开心起来的。”
“皇叔!这一点恪儿绝对相信通弟弟,他的人品和能力世间罕有,而且肚量特别大。太子哥哥和长孙冲等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心知肚明,而且恪儿也知道一些。只是那些事太下作了,恪儿都无脸提起。只是通弟弟能力太过强,他们无法憾动而已。”
李道宗看着李恪疑惑的问道:
“还有这种事?当年你的通弟弟到岳阳去剿匪,可是将功劳全送给太子了的。通儿待他可不薄啊!他怎么还下得去手?”
“哎!皇叔!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而且人脏俱获。当时只有我们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我还有幸见证了这一切。”
李恪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事件发生在收复东突厥之后、庆功御宴的那天晚上,通弟弟喝醉后被送回了相府,这些人以为有机可乘,便安排了十多名江湖高手潜入了通弟弟的府邸。当时我至始至终守护在弟弟身边。恪儿还不知道追风郡主和燕飞燕云及潇香郡主也守护在浴室内外。这伙贼人还被追风郡主她们三人的箭矢所伤,又追踪到了他们的藏匿所在。”
“次日深夜,通弟弟亲自带上我们几位,把那些人抓起来了。那次我才真正地见识到了弟弟的身手,弟弟的身手可以说是天下无敌。贼人被抓之后,通弟弟这才铲除了王家。”
“在那次铲除王家的行动之时,我是主审。好多事恪儿都是按通弟弟的意思全销毁了,我当时不明就里,但是还是按通弟弟的吩咐办了。我问了问原因,弟弟只要求我别问那些事、也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那些事。但那些事憋在我心中实在难受,皇叔也不是外人,希望您听到后就忘了吧?恪儿心里现在舒坦多了。”
李道宗和李恪在外面闲聊之时,罗通等人在室内也正在闲聊。
罗通微笑道:
“兄弟们!大家也不用着急,我来安排。我们把这些银子送到祖山去,大家都知道后山的训练场吧?那里离长安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太近。又是崇山峻岭,正好藏银子。我来把那里部下机关,并四周埋伏好火器,那边还有我们的秘密基地,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而且常年有人把守,可保万事无忧。”
众人大笑道:
“哈哈哈,好好好,就这样确定下来。哈哈哈,妙妙妙,此事还是少爷想的周到。”
追风笑道:
“嘻嘻嘻,夫君赶紧把机关图纸画出来,我立刻就给穆叔传信,这件事只有穆叔来办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