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驰了约一百里,众人下得马来略作修整,好在有呼延两兄弟对路线相当熟悉,更加上地面有一层雪,反到不觉得天没有那么黑。
李潇香下得马来,走到罗通身边急切的问道:
“这天寒地冻地又加上这边有战事要发生,母亲怎么会到这边来的?”
“哈哈哈,不是我亲生娘来了,是我的亲二娘,还有一个亲妹妹、叫罗小雅。这可是弟弟最亲的妹妹,也是你的亲小姑子。”
“弟弟、你瞎说什么?那还有一位小娘还有一个亲妹妹。”
“是的、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的,是十七叔找到的,这事情我以前也不知道。
罗通把今天早晨三叔对自己讲的一些话,原原本本全讲给李潇香听后。
李潇香道:“好呀好呀!今后我就有三位母亲了,还多了一位妹妹。快走快走,我也很想现在就见见这位从未见过的小娘和妹妹。”
罗通道:“姐姐、从现在起,我们以后都不要喊小娘,要叫娘。不然、我怕小娘认为我们把二位娘分彼此了,听清楚没有。”
“是~明白了,那快走吧!”
“还休息一会吧?让马儿也喘口气。”
“好~我来用雪擦一下脸,免得到时娘看到我灰头土脸地不喜欢我。”
“哈哈哈,不用擦了,在你睡觉的时候,为夫的给夫人洗过了,手也洗了脚也洗了。”
“嘻嘻嘻,我是说怎么睡觉时、感觉手脚一会就暖和了地。谢谢弟弟!呀~~~弟弟,你该不会坏到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吧?”
罗通佯装沉思道:
“嗯,让我想想,脱~~还是没脱~~还是脱了”
“你~~”李潇香抬起拳头欲作捶打态道:“你到底脱没脱。”
“嗯、想不起了,当时很忙,在脸上亲是亲了地。至于脱没脱衣服真想不起了,要不然、嘿嘿、弟弟现在再给姐姐脱。”
“你你你——”李萧香佯怒了一会道:“哼、算了、反正以后都是这坏弟弟的人了,脱就脱了呗!”
“那就对了嘛?弟弟还没这么坏,给你洗了后,又去给风妹妹洗了一把脸。妹妹昨天陪我在秦铮那里商量事情,昨晚睡了一个时辰都没到、又去接你,也辛苦的很。当时你俩都坐着就睡着了,是我把你俩?一个一个的抱上床的。嘻嘻嘻,妹妹睡的都流口水了,哈哈哈。”
“好哪、差不多可以走了,都二个时辰了,争取早点赶到那里。”
“好、我去叫上三叔他们。”
长途奔跑两天三夜来到黑城。
三叔道:“到了,就是前面的那座兰桂坊。”
刚到辰时,罗通众人来到兰桂坊店铺前,只见店铺外修缮的有一些中原味道,比较精致。从外面看去有三间。只是看不到里面。
三叔在门前敲了好一阵,这时店门才被打开。
“十七叔”罗通见开门的是十七叔,便高声叫道。
“哈哈哈,是通儿啊。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赶到。”
三叔道:“咳,整整跑了三夜二天,路途中也没多着休息,通儿和香儿把我们追的紧,要不是怕马匹累死在半道上,我看他俩还不会让我们休息。他十七叔,赶紧把马匹牵去喂些草料,再给我们弄些吃食。”
“哈哈哈、好好好,我让人去叫主母,在让人给你们做些吃食,这些东西前二天就准备好了,就怕你们赶路赶的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东西都摆好了,这时一个约三十多岁的美妇来到饭塌前,满脸愁容的看见罗通道:
“你是通儿吧?”
罗通赶紧上前躬身行礼道:
“我叫罗通,是罗成之子,母亲叫窦线娘,不知~”
美妇人望着罗通道:
“孩子,你把你母亲给你的东西带在身上没有?”
罗通赶紧让李潇香取出玉佩道:
“这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今年四月我俩定亲时、母亲让我把这玉牌送给我媳妇了。您看看、是不是这玉佩。”
美妇人拿起玉牌仔思端详了一会,眼角的眼水直往下流。美妇人捂着脸二手紧紧抓住玉佩向里屋走去。不一会里屋送出抽泣声,众人一时茫然。
罗通道:“大家都先吃吧”又对李潇香道。“姐姐,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李潇香朝罗通招了招手。
罗通缓步走进里屋,美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
“通儿,我对不起你父亲啊!”
罗通心头一紧,不知美妇人还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美妇人继续道:“我就是你们的二娘叫兰又花,当年我抱着你的妹妹回娘家,刚到娘家就听人说你父亲战死沙场的消息。我抱着你的妹妹就往战场那边赶,可是当时我也是急糊涂了。这兵荒马乱的,我又是一介女流之辈,在途中你妹妹就被一群穿着胡人衣服的人抢走了,我实在没脸去见你娘,就一路寻到这里,直到今天都没找到。我真是愧对罗家的列祖列宗啊!今生二娘别无求,只想找到你的妹妹。”
罗通静静走到兰又花身旁道:“娘!您不要太伤心,这不是还有我吗?您先缓缓,您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境吗?”
兰又花缓了好一会心神道:“当时的情境我终身难忘,连现在做梦都时常梦见当时的情境。”
“好、娘!您把当时所看到和听到的全讲给我听一听。”
“当时是在一个大湖边,迎面来了一队数百人的队伍。你妹妹被一个士兵抢去后,交给了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人。只听清楚了那士兵口中的一个字,“伏”什么的?你妹妹身上包的是一件绣了的她名字的红色丝绸披风,是我亲手绣的。在抢夺中、你妹妹的手当时还被我拉伤了。”
“好、您再想想。那队人虽然穿着华服,还有什么特征。”
“他们所骑的马都很低小。”
“还有没有其它的特征.”罗通继续问道。
“他们讲的胡语有些奇怪,我寻遍了东突厥的所有地方。从来没听到他们讲的那种口音。但他们确实是讲的胡语。”
“哦、那他们那些士兵也应该讲的是胡语吧?”
“没有听到他们士兵讲话,即使讲话,声音也都特别小,听不清楚。”
“好、您再想想,还也什么特点没有。”
“这就实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