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傻儿子,配得上我们家丫头吗?”
“对了,我想起个事!”
说着转身,看向何雨柱。
“我先问问柱子你!”
“这个姓阎的是不是,你们家邻居!”
“刚才,这四眼可说了,说你是个傻子,你们院都叫你傻柱!”
“家里穷得,都快当裤子了!”
“我可跟你说,你要是穷点,我倒是不太在意,我们于家也不差你哪点!”
“可你小子,脑子要是有毛病,我可不答应!”
“别以后,影响下一代!”
于父在季伯常他们面前,狠狠给阎埠贵上了一课。
这眼药上的。
要不是,季伯常拉着,何雨柱就要过去揍他。
阎埠贵自然看见了,他也吓得够呛。
“你别胡说,我可没说过!”
别看他解释,但是脸色骤变惨白,说明心虚的要命。
还有就是被于父气成这样的。
别小瞧于父的几句话,那是句句,往阎埠贵心窝子里捅啊。
别看,他自诩文化人,还是学校的老师。
但这个年代,对待老师可不是那么恭敬。
所以,后来动乱年代,对待他们这些知识分子,打击的也是最严重。
仅次于那些,地主资本家。
阎埠贵也最听不了这个。
被于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伯常见他们这样,也不是办法。
赶紧轻笑了一声,打断了于父的节奏。
不然,这老头估计骂起来没完了。
“行了,行了!”
“你们都消停一会,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让大伙,跟着都看笑话!”
“另外,老阎你可不地道啊!”
“柱子,因为什么叫傻柱,你难道不知道吗?”
季伯常说着,就给于父还有大伙解释。
傻柱这个名字的由来。
“我说亲家,当初柱子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哪知道,人间险恶!”
“被人骗了,那不是正常吗?”
“再说了,那是人家老子,说得一句戏言,怎么能当真呢!”
“你想想,要是他脑子真有毛病,咱们轧钢厂,能让他当食堂组长,管理后厨!”
“说句玩笑话,你们谁看见,或者听说,傻子能把菜炒明白的!”
“所以说,这话,做不得数!”
“咱们大伙听听,笑一笑就完了!”
“老阎!”
季伯常说着话,就到了阎埠贵跟前。
本就高大的身材,好像一堵墙一样。
把阎埠贵挡了,一个严严实实。
“老阎,你这个做长辈的,可不对啊!”
季伯常说着,微微低头,对着阎埠贵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姓阎的,你是不是以为老子提不动刀了!”
季伯常小动作,外人没有察觉。
但是阎埠贵差点吓尿了。
“行了,我说亲家,你不会连屋都不让我们进吧!”
于父一拍大腿哎呦一声。
“你看看我,这事闹的,来来来,赶紧进屋!”
“老婆子,赶紧烧水,给姑爷他们沏茶!”
于父他们也搭理阎埠贵,迈步进了屋子。
阎解成,还有他妈一看,情况不对。
接着季伯常他们进屋,溜了出去。
季伯常也懒得搭理他们。
于父请大伙坐下,一时间屋里相谈甚欢,屋外边,阎埠贵一家三口,心都沉到了谷底。
知道这门亲事算是黄铺了。
可是阎埠贵不甘心呐?
婚事黄了就黄了,可是今天他买了重礼来的。
现在人没得着,东西还没了,那他能干吗?
他阎埠贵可是舍命不舍财的主。
自己花的每分钱,都是别在库腰上三年,才花出来的。
不甘心的他,让阎解成他们到胡同口等着。
自己二次进了于家。
于父看见他,现在那是怎么看怎么烦。
“你怎么又来了!”
阎埠贵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
“我有个事,要说明一下!”
“季厂长,我知道你能耐大,我斗不过你!”
“但是,于家一女二嫁,这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你不知道,你们没来之前,他可都答应了我们家了!”
“为了,这门亲事,我都告诉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家里亲戚告诉了个遍!”
“这事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也豁出去了,明天开始,我天天到于家门口,要说法!”
“我还不信了,这还没有公理了!”
于父气得,胡子都立起来了。
“你这是败坏我们家名声,我刚才就说了,那是你们一厢情愿,我可没答应你们什么!”
季伯常此刻对阎埠贵,心里一阵膈应。
这阎埠贵太不要脸了。
看来找个机会,要收拾收拾他。
不然这老小子,要翻天呐!
但也知道,这时自己该说话了,不然他们要是扯起皮来,准没完没了。
“我说,老阎,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说法!”
“我先听听!”语气说不上好坏,很平淡。
这让阎埠贵心里,有了一些底气。
“首先,得把我今天带来的东西,折价还给我!”
于父这个气啊!
他都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
刚才怎么看这家伙,那么情投意合的。
幸亏没把姑娘嫁过去,不然这亲家,是一点都指不上啊!
“阎埠贵,你什么都别说了,不就两盒点心吗?”
“你把点心,拿回去,今天我算看出来了,咱们不是一路人,以后咱们就当不认识!”
“那不行,你得折成钱给我,点心是给你们的,我拿回去没地方卖去,你得给钱。”
于父咬着牙,愤恨的看向他。
“行,我给!”
“老婆子,把钱给他,赶紧让他走,别耽误正事!”
于母也来气,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从兜里,掏出一块二,放到了桌子上。
“够不够!”
阎埠贵手速那叫一个快,就在钱放到桌子上的瞬间,就被他拿到了手里。
“够不够,就这样吧!”
“我也不是挑剔的人!”
“对了,今天来时候的车费,你们得报一下!”
“毕竟,是你们的原因,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
于母看了自己老伴一眼。
于父对着她摆摆手。
于母见状,又肉疼的掏出五毛来,交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拿到钱,也不停留,转身就走出了于家。
于父老脸这个烧的慌!
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全程季伯常都在看着,并没有说话。
他觉得让于家知道阎埠贵的为人,其实挺好。
就当花钱买教训了。
谁让他们把人家招来了。
媒婆见阎埠贵这个讨厌鬼走了。
立马跳了出来。
“行了,老于大哥,咱们还是说说,两个孩子的事吧!”
于父听到媒婆的话,心情好了不少!
笑着点点头!“对,咱们说说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