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上，终焉陨坑。
凯文站看着一脸笑意的奥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前些天灰蛇传回来消息，天命前圣女，卡莲•卡斯兰娜复活了，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什么克隆体之类的，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复活，这种事情连他们都无法做到，眼前这个人居然成功了。
奥托身为前天命大主教，凯文自然关注过他的过去，奥托和卡莲的事情，凯文自然也知道，按理说，你都把自己爱人复活了，不应该叙叙旧之类的，跑自己这里上来就要求研究终焉的力量，多冒昧啊！
更重要的是，奥托把符华一起拉了过来，此时的符华连凯文都看不出深浅，曾经那股战士独有的气势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变得更加内敛和神秘。
“……”
“……”
“我的朋友，我们已经在这里对视了快一天了，只是研究一下这里残余的终焉的力量，又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我还会和你分享我的研究成果，一起对抗崩坏，这样对于我们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凯文依旧无动于衷，要不是一下子制服不了对方，早就绑起来扔回地球了。
奥托依旧笑眯眯的，看上去极为和善，若不是场地不允许，说不定会再来一次坦诚相见。
奥托是不会放弃研究终焉的，不然他也不会冒着被打一顿的风险去见符华了，至于凯文那个圣痕计划，他才不会去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堵上一切。
在奥托看来，这个计划简直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就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去赌一个美梦，只要没解决崩坏，这个梦就会有碎裂的风险。
在奥托看来，凯文并不像是那种人，是什么造成他不愿意相信人类能够战胜崩坏。
“终焉的力量就那么可怕吗？连你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人类了？”
“你们根本对终焉一无所知。”
奥托摇了摇头，颇有些感慨，在见证终焉的力量后，居然会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影响。
对于前文明，他也是了解过的，他们拼尽全力也只是让终焉宕机了两个小时而已，最终只能进行休眠计划，等待下一个文明出现。
在获得崩坏集群至高意志的权柄后，居然没有关于终焉的任何知识，这一点与本征世界有着极大的区别，至高意志在虚数之树上就像个黑户一样，搞得他自己动用一下权柄都要考虑一下后果。
啧，怎么会有这么废物的家伙，这权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找个机会直接献祭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