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愧疚。
“玉衡,你没事吧。”
又有几人飞了过来,他们着装一致,身着白衣,左胸口绣着一只小小的五爪金龙。
“大师兄,我没事,你知道溜溜梅吗,我要赔给他。”
被称作大师兄的男子探了一眼张无尘,随后掏出一瓶丹药递了过去。
“溜溜梅没听说过,不过我看你伤势轻微,休养两天就好了,这是化真丹,算是补偿。让小兄弟受惊了。”
张无尘摆了摆手道:“小事,不用这么客气。”
不过他还是把丹药接了过去,这让对方明显一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在这场风波即将过去时,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大家的耳边响起。
“李长风,化真丹对我等虽说用处缺缺,但怎么也不是一个杂役弟子有福消受的。我这有瓶养气丹,小兄弟要不我们换一换?”
说话之人嘴角歪笑,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瞧你穿的花花绿绿的,心思怎么这么黑?”张无尘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货差点闪花了眼。
“你个杂役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家父谢破山!”
张无尘就像看着小丑一样看着他,内心的白眼快翻不完了,他一个杂役弟子哪里知道这些人物,真是个傻13。
家乡搬出父母大名来的不是闹出了啼笑皆非的笑话,就是将爹妈坑去踩缝纫机了。
“破山也好,破海也罢,这里是东煌宗,我哪怕是个杂役,那也是东煌宗的弟子!”张无尘指着自己胸口绣着的“杂”字没好气道。
“哼!你别落我手里!”没讨到便宜也心知不能将事在这里闹大的谢破山之子谢宝庆甩了甩袖子,唤出飞剑愤懑而去。
“师哥,别理他,我们走,第一次下山就遇到这事,真扫兴。”龚玥耷拉着脸拉着张无尘就走。
“理他干嘛,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走。”
张无尘嘴上说着,藏在袖子的手却并起了剑指,飞快的振动着。
只见刚飞出几米的高的谢宝庆就不受控制的歪歪斜斜的向地面落去。
要不是他的身体素质过高,这怎么都得摔个狗啃泥。
谢宝庆心中充满了问号,他可不像那龙璃宗的赵玉衡刚踏入化真境,他可早就迈入更高一境观海境了!
飞剑突然不受控制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再次尝试了一回,结果当然还是一样,他再次身形歪斜的如同翅膀乱扑的扑棱蛾子般扎向了地面。
只至第三次后,他终于开始后怕起来,心想会不会是被东煌宗哪个护犊子的大佬盯上了。
这里可不是破海宗的地盘,他的身份要是遇到东煌宗跟他父亲同一层级的人根本没什么用。
最后他将飞剑收入手中胡乱甩了甩,轻轻弹了弹剑身,摆出一副正在欣赏新宝贝的样子,以此来缓解尴尬。
然而,他的这些举动落在旁人眼里,就如同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罢了。
“大师兄,他的御剑术怎么连我还不如?”赵玉衡歪着脑袋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杂役弟子不简单啊。”李长风摸了摸赵玉衡的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