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武帝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这还是刚刚那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吗？
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就在霸天武帝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这股强大的气息便很快退去了。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本事教我吗？”
此时的夜羽浑身透露着唯我独尊的气息，让霸天武帝都想要向他膜拜。
“你是神？”霸天武帝颤颤巍巍地开口。
神！
一个古老且久远的名词。
在这之前，霸天武帝想也不敢想。
因为，神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上古时代的那场浩劫，是诸神的黄昏。
如今的天玄大陆，成神之路早已断绝。
这是他们这群武帝的共识。
如今，一个比自己全盛时期强大无数倍的强者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让他怎么不联想到神的存在呢。
“神？我不是！”夜羽否认道。
霸天武帝并不相信夜羽的话，毕竟夜羽太强了，这要还不是神，那他无法想象神有多么强大。
其实，夜羽并没有说谎。
他确实不是神！
他只是一个平凡的无敌者。
纵使是神，一拳之下，也得跪！
“前辈不必自谦，晚辈都懂。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前辈恕罪。”
霸天武帝躬身向夜羽行了一礼，郑重地说道。
此时，霸天武帝完全转换了自己的角色。刚刚还在自称本座，现在已经在称自己为晚辈了。刚刚还在称呼夜羽为小子，现在已经称呼前辈了。
这便是实力所带来的转变。
武道一途，达者为尊。
就算他们知晓是夜羽只有十五岁，也只会称呼夜羽为前辈。
夜羽应了一声，无形的气流便托起霸天武帝。
“前辈，晚辈愿追随前辈，请前辈给晚辈一个机会。”霸天武帝又再一次跪在地上，诚恳地说道。
“可。”
霸天武帝欣喜若狂，前辈答应了。
本以为刚刚的无礼，会让夜羽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没想到夜羽胸襟如此宽阔。
不愧是前辈，这等容人雅量不是他能够比的。
追随一位神，霸天武帝以前想也不敢想。
现在，竟然这么容易就实现了。
追随一位神，这也意味着自己将拥有成神的机会，这也是霸天武帝一直以来的心愿。
对于霸天武帝的想法，夜羽心下了然，不过这并不重要。
作为他的追随者，只要忠心便可。
有一位曾经的武帝作为追随者，对于夜羽来说也是一种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