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侧目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乾元尊者见小灵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并不气馁。
他虽修为浅薄，死前也只堪堪达到了渡劫期后期修为，连半步仙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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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曾像当年那些天之骄子一般，能够拥有和大道对话的能力。
他的修为是重塑灵根后，一点点从生死之间磨上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收宁霜为徒的原因。
她和当初的自己很像。
但她又比当初的自己运气好太多。
宁霜只在这悬崖底下修炼了几年，便等到了贵人相助。
乾元尊者眼底流露出些许的羡慕。
小灵收回目光，淡淡道：“你去帮她一起。”
乾元尊者闻言一愣。
这小辈之间打架，他作为一个老祖宗级别的人物过去，算不算以大欺小？
但对于小灵的意思，乾元尊者也不敢违抗，只能飘着刚刚凝聚起来一点的灵魂体上前帮忙。
宁霜见自家师父前来，还愣了下：“师父你怎么来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那位大人，让为师来帮你的。”乾元尊者也只能无奈地道。
听到这话，宁霜便瞬间明白了。
但她没有想过，乾元尊者是真的对小灵很恭敬。
只要是小灵发话，就没有不从的。
栖月峰上，沈云翎抬手一挥，一道光幕就落在了她和卜少游面前，上面赫然就是禁地悬崖下方的景象。
小灵隐去了自己的身形，静静地站在后面，看着宁霜和楚落落正式对上。
“宁霜，你果然还没死！”楚落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黑气。
宁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楚落落！”
她从来没有忘记被罡风刮得血肉模糊的痛苦，也没有忘记被眼前人背叛推下悬崖的痛苦。
宁霜似是质问的说道：“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竟然只因为嫉妒我天赋比你好，就将我推下悬崖。”
她想要替小时那个满心信任，想着好姐妹的宁霜，问清楚这是为什么。
楚落落闻言愣了下，眼底闪过一抹挣扎，但又飞速逝去。
她眸色冰冷地道：“无论如何，你今日必须死！”
话音未落，楚落落就顶着罡风飞速掠出。
宁霜眼底的那抹温情被瞬间抹去，她冷哼一声，直接提起拳头便迎了上去。
小灵站在远离两人的地方，歪头观察着。
沈云翎透过小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系统的气息越来越浓。
楚落落手上的招式越发凶狠，也越发干脆利落，就好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傀儡一般。
宁霜一时间竟然还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往后退去。
另一边的沈云翎心神微动，瞬间就和小灵神魂相通。
小灵抬手对着楚落落打出一道灵力，淡金色的神雷之力顿时席卷她的全身。
极致的痛苦让楚落落忍
不住痛呼出声，她手上的力气陡然卸去，那道灵力攻击瞬间落空。
宁霜眸色一凝，迅速飞掠而出。
只瞬息，她便近了楚落落的身前。
大刀上带着熊熊烈火，狠狠地朝楚落落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