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随王公公来到乾清宫,御使大夫李阳,正对皇上哭诉他的罪行,求皇上为李家做主。
“微臣给皇上请安。”墨阳目不斜视给皇上行礼问安。
皇上面容平静,直接开门见山把一个荷包给墨阳辨认:“爱卿仔细看一下,这可是你的东西。”
墨阳拿过荷包,有模有样看过后,给皇上回话:“正是微臣昨日佩戴的荷包。”
墨阳话音刚落,御使大夫李阳就跪在皇上面前:“皇上,你听到了,这可是他亲口承认,我孙儿不过是与他有几句口角,他就能把人往死里打,此子心狠手辣,还请皇上重重惩罚。”
墨阳也不傻,人虽然是他打的,但有些事能认,有些事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墨阳“噗通”一声跪下:“皇上,冤枉啊,这个荷包确实是微臣的,但李大人家的长孙被打,与微臣无关,微臣连李大人家的长孙姓甚名谁,都不知晓,打人的这顶大帽子,微臣承受不起。”
李阳见墨阳还不承认,更是气愤:“你还敢狡辩,昨日在沈府赴宴,我孙儿不过是替友人打抱不平,刚走出沈府,你们就在背后下黑手,我们还在事发地点,发现了这个荷包,这个荷包既然是你的,那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墨阳像是才知道他的孙儿是谁,吃惊问道:“原来李召是你的孙子啊,李召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墨阳一副毫不知情的摸样,眼神中竟还透出几分真诚。
“你,你,……”李阳指着墨阳,气的直发抖。
墨阳犹不解气,继续道:“不会是夜路走多了,遇到鬼了吧,苍天还真是有眼,连鬼都知道打抱不平,替天行道,而有些人的所作所为,还真是连鬼都不如。”
皇上看墨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都要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李大人一副快要闭过气去的摸样,还真怕墨阳把人气出个好歹来。
皇上忍者笑意,出言呵斥墨阳:“胡说八道些什么,李大人是你的长辈,怎么能对长辈无礼,还不快给孙大人陪不是。”
李阳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告御状,给孙儿讨公道的,不是来和墨阳耍嘴皮子的。
李阳看都没看墨阳一眼,给皇上磕头:“皇上,微臣有人证,他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还请皇上准许他入殿对质。”
“准。”皇上看了眼墨阳,试图从墨阳脸上看出几分慌乱。
“带人证入殿。”王公公的传召声响起。
墨阳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坦荡,镇定的很。
皇上看着心里有几分打鼓,莫非情报有误,人真不是他打的。
当然情报有误这是不可能的,那这小子便是有恃无恐,这份镇定,从容倒是十分难得。
昨夜的打更人,战战兢兢来到殿内,给皇上行礼问安,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昨夜你都看到了什么,还请如实说来。”皇上问瑟瑟发抖的打更之人,声音温和。
打更之人不知是吓着了,还是惧怕,半天都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