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佛有无数法门,可他们偏偏学的不伦不类的。
而且那里的佛修穿着的都是什么呀?
一个个佛修没有佛修的样,整日穿的花花绿绿的,真辣眼睛。
“别气了,你也没有半分作为佛尊的样啊。”
此时云箫的声音悠悠传来,怎么说呢,就跟一大把砒霜塞嘴里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句话似砒霜,似冰水,坡头直接浇了下来。
宇泽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他想出嫁了。
哦,忘了他已经出嫁了。
出家人不打狂语,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人家的寺院爱打扮就打扮,看日子那位也要回宫了。
没事,过不了多久,寺院该什么样还那个。”
看着身旁某人花花绿绿的脸色,云箫想了想,还是这般安慰道。
可是啊,这安慰一点都不走心,甚至是有点戳心窝子。
“云箫,你一点都不懂爱。”说着说着某人又被气恼了,直接甩袖离开。
云箫看着再一次决绝离开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男人心海底针啊。
宇泽看似决绝,实则步子迈得很慢,就等某人来把他劝回去。
结果这次令他失望了,因为压根没人。
这下子他是彻底恼了,直接大步流星,走起来一路带风。
@@@极北之地
看着手中越发厚的书信,楚钰只觉得讽刺。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收到的信还没有这几天收到的书信多。
看来是好多人坐不住了,等着大献殷勤,给他这位明面上的水族少主
对于这些书信上写的冠冕堂皇的话,它是一丁点儿都看不进去。
自己那位好二叔,想的可真好,想的可真妙啊。
自己那位好二叔就差直接把算盘珠子崩他一脸了。
蠢货,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是真想不明白一个庶子是怎么过得比他父亲这个嫡子都要风光的?
他当时尚且年幼,虽知晓的不多,但知道的也不少啊。
从一些碎嘴子的人口里,他也能拼拼凑凑凑出某些事情来。
一个天资愚笨常年靠丹药延延益寿的人,却成了自己那位好祖父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而自己父亲呢,明明天资聪颖,地位也高,却偏偏入不了自己好祖父的眼。
这当真是讽刺啊!
摊上这一家子亲属,楚钰都觉得这辈子够了。
对于他这位好二叔的来信,他只字不看,但对于那些礼物他照单全收。
“师长,你看徒儿穿这身衣服如何?”楚钰收敛起周身的煞气,装作一副单纯样。
一听这声音,叱云殇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那个缺心眼的小徒弟来了。
“衣服不错,人不行。”
只见这句话冈易落地,原本开开心心的少年立马耷拉了个脑袋。
“好吧。”楚钰很是委屈,但是他就是不说。
前面就说过叱云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看着对面人这般模样,张了张嘴。
“穿些保暖的吧。”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撇过脑袋,不去看对面眼睛亮晶晶的人。
“师尊,徒儿不怕冷。”眼睛笑眯眯成角,更是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看着这般的笑,叱云殇很是好心情的勾了勾唇。
这一抹笑虽极浅,可却深深烙印在某人的心里,成为日后心中那一抹无法抹去的艳红。
他的师尊啊,越来越可爱了呢。
只可惜现下自己还有要解决的事,待一切事解决完,他就……
想到这里,楚钰下意识的低头,生怕眼中的神色被对面的人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