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这日子就这般过下去,直到一次偶然他遇到了易安。
怎么说呢?他惊艳于易安的才华,也惋惜其早逝的命格。
易安长公主是个很爽朗的人,她所作的诗篇很美,很有意境。
齐书怀深深的被这种诗文的写法触动,久而久之,也与易安长公主成了朋友。
齐书怀时常会拜访长公主,他作画请易安作诗。
易安于画之一道上也颇有见解,时常可以帮齐书怀领悟画之一道。
遇上这般的志趣相投之人,真的是此生无憾。
易安是个好酒的性子,每每来到公主府,齐书怀儿人要带上一两坛美酒。
他与易安一起喝烈酒,喝醉了,他作画,她题诗,生活就这般的惬意。
后来不知从哪儿刮起的风,说他与易安情投意合,怎奈天意弄人。
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他二人自是听了一耳朵。
对于此,二人只是一笑而过,清者自清,与外人解释,不过是浪费韶华罢了。
他俩是灵魂契合的挚友,他俩是一同讨论诗篇的伙伴。
他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超脱了世人对情感的界限。
他俩本就是潇洒恣意的人,不为世人眼光,只一心求自己的道。
只是这样的日子还是太少,他与他相遇的时间太晚,她离开的太早。
他俩之间还有很多未完的诗章,未完成的诗稿,他们还有诸多才华,没有展现于世人面前。
易安那般潇洒恣意,凭她的才情本该是文坛的神话。
咋奈天妒英才,他的挚友终是抛下了他,去那未知的地界一番。
齐书怀喝着昔日他们一同埋下的桃花醉,回忆如流水。
他记得有一次他偶然得了一位大儒的画作,画的很简单,画的不过是一对少男少女初遇时的景象。
让当时的他来评价的话,那幅画作画的很唯美,把朦胧的爱意都倾泻于此。
他原是想临摹一番这幅画作,从中感悟些许大如画之时的心境。
恰好易安当时过来寻他,这幅画自然而然的落进了她眼。
我本就是知晓易安那卓越的才情,果然没过多久她真是做出了一篇词。
“蹴罢狄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迎上第1句词的时候,我眼前便是一亮,我不吝夸奖,“不愧是易安长公主,才情就是过人。”
易安傲娇的抬了抬下巴回道,“不是我吹,这文坛必有我易安一喜。”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滑金钗溜。”
记得那时自己很是钦佩的点头,口里也不忘夸赞,“写的真是贴切。”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怎么说呢,那诗雨这画作就似浑然一体,本该如此。
不愧是自己的挚友,这才情放在文坛也必有她的一席。
这样的易安本该群星闪耀,站在那高峰之巅俯瞰文坛新秀。
易安的天赋四是被上天所嫉妒,年纪轻轻便带走了她。
若易安没有逝世,而是活到现如今,恐怕那些千古留名的诗篇又要厚上几分。
她的逝世终是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
自易安死后,他做的画作再没有人能提出他满意的诗篇。
当时的他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最后他成为了棋圣,而并非是画圣。
也许是他也再也摸不到陈胜的契机了吧。
好友的离世,他再也寻不到提起画笔作画的契机。
做的画再怎么精细,也不会有人过来与他点评,并赋诗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