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内只有一人独自饮酒。
那么我声音略显孤寂又略显沧桑。
何况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思去看他们的魔尊到底在干什么?
魔尊不管事儿,这事儿已经稀疏平常了。
大婚后兢兢业业的魔后也不管事儿了,这令他们费解。
魔后竟然撂挑子不干了!
当所有人知道这条炸裂的消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嘉禾郡主宫艳璃,无论是容貌还是能力,都担得上一句魔界第一美人之名。
自从大战后魔尊不问世事。
她这位魔后就担起了大梁,兢兢业业的为魔戒发展贡献出一份力量。
比起整日花天酒地,不问世事的魔尊,这位魔后大人在魔界的口碑,堪称是好评如潮。
至于魔戒大权旁落的问题,没有一个魔出来反对。
魔族本就是弱肉强食,信奉强者的种族。
只要是能干到实处,至于权力落在谁手上并没有多大意义。
再加上之前魔尊还未澄清之前就跟个甩手掌柜似的,所以也并无多大影响。
可就是这样一个兢兢业业的魔后,竟然突然宣布要闭关?
而且逼得还是那种生死关。
除非世界末日,永远不出来的生死观。
这下子就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水里,掀起了阵阵涟漪。
为此众说纷纭,什么流言蜚语都有。
至于外面的纷纷扰扰,流言蜚语,永远都打扰不了在大殿里饮酒之人。
墨染一人卧在床榻之上,似醉非醉的想起了那位很多年前的故人。
“战争非我意,护天下,胡苍生。”
话落蓝衣女子毫不留情的一跃跳下了诛仙台。
诛仙台,诛仙台,诛仙灭魂之台。
投入诛仙台之人魂飞而魄散,从此不入轮回道。
以不入轮回为代价,开启诛仙台,这是何等的魄力?
他依稀记得他这个故人曾说要匡扶天下正义。
一语成谶,他终是为她当年的话付出了所有。
五界小报,哦不,现在更名为六界小报。
为了娱乐大众,把当年他跟她的故事润色了一遍发表出来。
说他们原是一对后因,百般阻挠他娶了旁人,她以身献祭诛仙台之时仍保持单身。
关于这些捕风捉影的报道,墨染只觉得无语至极。
他跟烟雨的关系清清白白,根本就没有那报道里面写的龌龊。
无论怎么样他都早已成婚。
不管他之前是什么模样,成婚后的自己,定做不出辜负妻子的事儿。
而烟雨之死的确打击到他体无完肤。
别误会,并不是报道里痛失心爱之人的痛彻心扉。
而是愧疚,浓浓的愧疚。
因为当时烟雨的死与他脱不了关系。
无论是作为较为熟悉的友人,还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她的死无疑是让他心痛的。
除此之外也仅此而已。
@@@三万年前
“咦,哪来的娇俏郎君?”一道咋咋呼呼的女声传来。
烟雨原本就是背着自家师父偷偷跑出来的,竟在路边看到了一位落难的小郎君。
烟雨本就是个热心肠。
更何况这郎君面容官玉俊的很,也挺符合她的择偶标准,要不然带回去。
心里是这么想的,烟雨也是这么做的。
一个用力直接把这娇俏的小郎君背在背上,哼哧哼哧的往山上爬。
偌大的山脉之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道观处在那儿。
清虚子原本还捋着自己那打理的很是完美的胡须,喝着杯盏中刚弄好的茶。
一瞧见自家小徒弟背上还背了个男的,噗嗤一声把口里的茶都喷出来了。
“烟丫头,平常捡小猫小狗也就算了,这下子捡个大男人回来成何体统。”
烟雨吐了吐舌头,把男人小心翼翼的放在藤椅上,这才叉腰说道,
“师父,你不常说要匡扶天下正义。
我今日先匡复他的正义明个儿再匡复天下正义,这才是作为修士的基本道德规范。”
清虚子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生怕自己被自家这小徒气出好歹来。
“罢了罢了,你爱咋咋地,别把人给弄死了。
为师还有事情要先走一趟,你可别总瞎跑下山。”
“好啦,徒儿知道了,徒儿知道了,师父慢走,师父慢走。”
清虚子转身捋了捋胡子,又轻又缓的说了一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罢了罢了……”
“啊,师父你说啥呢?”
烟雨一脸狐疑的看向自家师父。
“乖徒儿,从酒窖里取出一坛好酒给为师温上,待为师回来再好好收拾你这孽徒。”
清虚子从院子一旁牵出一只仙鹤,一屁股坐上去,仙鹤啾的一声向不远处飞去。
@@@
“手下拜见主上,主上安。”
“起来吧。”
云箫看着手上送来的各色情报,点了点其中的一条说道,
“昆仑山最近诸事频发。
徒弟镀膜拐走师尊,废柴逆袭,昆仑山弟子修行邪术残害同门……”
云箫越说清虚子脸色越白,扑通一声清虚子又贵了。
“手下作为昆仑山现任掌门督查不力,望主上责罚。”
清虚子一脸的苦笑。
除了自己是神界阵营的一员之外,自己还是人界第一大派昆仑山的现任掌门。
近万年来不知抽的什么风,各种奇葩的事尽往仙门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