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挽:“这,不过才十八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此时,苏相府中,苏挚焦急的在门外来回走。忽见百鸟盘旋上空有些似曾相识但只是恍忽一瞬又担忧起夫人来。
产婆:“夫人,夫人用力,孩子看到头了。”
王婆婆:“唉,出来了,是位千金,我这就去告知丞相大人。”
王婆婆给孩子擦净后包起来推开门,恭喜道:“恭贺丞相大人喜得千金,母女平安,母女平安。”
男人高兴的抱过女儿,看着她白净粉嫩的模样,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一个字,温柔道:“歌,你叫苏歌。”
房内的产婆本来都下床收拾了,女子又忽的惨叫一声:“啊!等一下,还有孩子,产婆……快……”
产婆连忙回去,血水涌出,是难产之相,连忙叫人,王婆婆一听将门关上。苏挚将孩子给了奶娘,又吩咐旁边的侍卫:“还愣着干吗?将药房所有人参,雪莲调过来。”
侍卫:“是,属下这就去。”
苏挚深吸一口气:“本相不为难你们,保住大人每人黄金千两。”
屋里所有人都听见了,女子挣扎着抓住王安婆的手,虚弱道:“保……保孩子。”
王婆婆拍了拍她的手:“夫人安心,我等自会尽力。”
王婆施针刺激穴道,又喂了她一个丹丸女子昏死过去。
另一个产婆都吓傻了:“你……你想害我。”
王婆婆拿出一把刀:“不,是自救。想活就去拿酒、火烛还有针线来。”
产婆命在她手,只能去要。
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酒坛,又从房里找出针线,点燃烛火。
回头一看,王婆婆已经将酒洒在刀上,擦试过后手起刀落剖……剖开了夫人的肚子。
吓得瘫坐在地:“你这个疯婆娘,完了完丞相不会放过我们的。”
王婆婆淡定安慰:“安心,你怎么知道保下夫人后她不会恨我们,到时侯一样讨不到好。”
产婆被一语惊醒:“你有几成把握。”
王婆婆:“七成。”
时间一点点流逝,太阳渐渐西沉,苏挚再急也没有法子。他不会助产更不能催,他害怕那些人生出怨气,阿昭还在她们手上。
每隔一会儿他就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有说话声就好,证明她们还在施救。
产婆见不惯如此血腥,转身递给她东西。
直到王婆婆将孩子拿出,她看到了希望。虽然没哭,但她拍了拍孩子的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弱的小猫似的哭声。
太好了,这小祖宗终于出来了。
王婆婆熟练的缝合伤口:“还等什么呢?我这还有一会儿就好,把孩子送去吧。”
产婆将孩子擦拭干净包好欣喜的打开门,何挚贴在门上把她吓了一跳。
见门开了,手上却抱了一个孩子他面色冷了下来:“本相说过保大人你耳聋吗?”
产婆笑颜以对:“恭喜丞相母女平安,大人孩子都保住了。”
苏挚狂喜,心中石头落地:“真的,我要去看看阿昭。”
说完就要进去被产婆拦了下来:“那个,夫人还在昏睡缝合伤口呢。”
苏挚顿了一会儿:“好吧。”
产婆:“大人不妨先看看千金。”
苏挚一阵后怕,愧疚:“女儿,对不起。今后想要什么爹都予你,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