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恒泽随手用水珠点化成人,洗碗的重担就落在它身上了。
上观阁,恒泽和萧寅在最上层喝酒。
颂青园,寂骄被抓来洒扫。
灵毓小院,钟挽推开门……
如往常般回房,靠近桃树时,一本书砸在她头上,她往上一看。
钟澜横躺在树上,小腿搭在半空,慵懒至极。
歪头一笑:“你和师父什么关系啊,认识多久了,给我说说呗。我好给你支招。”
钟挽觉得他莫名其妙,反手将书扔回去,被他稳稳接住。
烦燥无语:“你有病啊。”
钟澜半坐起身,手撑在树上:“喜欢师父又不丢人,你努努力说不定就抱得美人归了呢。”
钟挽黑脸:“你从哪看出我喜欢他,而且为什么不是他追我?”
钟澜闪身来到她面前,认真道:“因为你在我和恒叔身边很不自在,反而能和师父说上话这是真的吧。……而且你想太美了,让师父追你?到死他都不会张嘴的。”
钟挽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我和他认识时间最长,比起两个陌生人和他更自在些怎么了?
这么会牵红线怎么不去当媒婆啊!!!
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不喜欢,你听懂了吗?”
钟澜听见她越来越激动,最后被吼的单指捂住了耳朵。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真的?”
钟挽亳不犹豫:“废话。”
钟澜又往旁边瞧了瞧:“那你为什么住这啊?”
钟挽:“就这里有空房子,不住这住哪?”
钟澜:“谁告诉你就这空着了,光我的颂青园里还有不少屋子呢。”
钟挽:“你师父呗,不然还有谁?”
钟澜静默一瞬:“当我没说,再见。”说完拔腿就大步往外走。
钟挽不乐意了:“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住这怎么了。”
钟澜转身:“这里有人住啊。”
钟挽:“我知道,他外甥女在这住过。”
钟澜上前捂住她的嘴:“知道你还住啊。”
钟挽拍开他的手:“所以呢?”
他往上看看,又拉过她的手进屋。
结界封门,吓了钟挽一跳:“你干什么?”
钟澜:“放心,我心尖上有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把她拉到圆桌前,自己坐在对面。
清咳一声:“创世之初,天道……”
钟挽打断他:“能不能长话短说。”
钟澜:“当今的灵毓仙帝你知道吗?”
钟挽点头:“仙界第二位女帝,其母乃天生天养的世间第一仙灼芜,怎么了?”
钟澜:“天生天养之生灵少之又少,能传承血脉的也只有这一例,不光灼芜,所有人都宝贝的紧啊。当时……”
灵毓本不该降世,是灼芜以半身修为求来的,便是如此也凶险万分。
生产之时,九九堙寂劫雷不断落于仙界晏山主脉,悯厄琴琴音不绝,响彻山巅无形中化解了神雷。
五天六夜后,鹤唳九天,曙光初现,天降福泽,灼芜抱着她,满脸欣喜。
灼芜:“以我之灵,毓尔身躯,你叫灵毓。”
当灵毓百岁生辰时,灼芜请了好友前来。所有人围成一个半圈,新奇的盯看她看。这一看也让她有了横走六界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