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喜娅玛拉也是一脸不解,但却语气坚定的道:“我此生除了侯平,谁都不嫁,陈大夫莫要开此等玩笑。”
陈实功语重心长道:“这就是治病,夫人对侯平的心思令人钦佩,不过这是治病救人,你之身体已经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与男人同房才能挽救,侯平……还是算了,长的丑不说,身弱还虚,加上又是个天阉之人,于夫人病情无益。”
听到天阉二字,侯平顿时就冲动了,猛的一拍桌子:“老家伙,你他么的说谁天阉呢?”
陈实功立马讥笑道:“怎么?被戳破了秘密要恼羞成怒吗?”
说我丑也就算了,就当你心性耿直。
现在你想把我老婆送给老王不说,还敢说我是天生的太监,简真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家伙,你他么的太过分了。”
想打这个老家伙很久了,今天终于忍无可忍,侯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的一拳就砸了过去。
陈实功轻蔑的一笑,抬掌便将侯平的拳稳稳接住:“小子,想动手打老夫的人很多,但真敢动手的却没有几个,动手后还能站着了,那是一个都没有。”
说着,便一力一捏,侯平的愤怒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是右手拳头快要碎裂开来的巨痛感。
“嘶——,断……断……断了,要断了,放……放手……放手,快放手……啊——。”
陈实功轻轻一推,侯平只觉得一股巨力撞得自己立身不稳,连退数步后翻倒在地。
“侯平……”
布喜娅玛拉一声惊呼,赶忙去将侯平扶起。
侯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在女人面前被个半百老头如此羞辱,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这一刻他已经被愤怒蒙蔽了理智。
当即就冲上去准备跟老家伙拼命。
“老头儿,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非得揍死你……”
绵软无力的拳头眼看就要打中陈实功的老脸,但是没想到陈实功的大手后发先至,轻松将其拳头接住。
一拉一扯,就将侯平身体拉了一个踉跄,攻势顿时瓦解。
然后他将侯平的手反锁在背后,推按在墙边。
“嘿嘿,小子,还想跟我老人家动手,你还嫩了点。”
“断……断……断了……手断了……啊——。”
布喜娅玛拉慌忙上去拉驾:“别……你们别打了,陈大夫,求你别伤了侯平,住……住手,你把他弄疼了。”
陈实功咧嘴一笑:“放心,这小子还伤不了我,就算脱臼了大不了再帮他接回去,你就好好看着我老人家如何收拾这种软蛋就行了。嘿嘿嘿……”
布喜娅玛拉一阵无语,看到侯平痛苦的样子,她心痛的要命:“不……不是的陈大夫,我是说您把侯平弄疼了呀,他好像很疼,轻一点,你轻一点呀……”
侯平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世为人,真没有什么比现在还丢脸的了,关键还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出糗。
当然,如果不是在布喜娅玛拉面前,他可能也没那么冲动,男人嘛,在女人面前总想装一波。
可惜,没想到今次对面是块铁板……不,可能是块钢板……,本想找面子,没想到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