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在他们中属他资历最浅,而且刚来不久彼此之间处于一种互相磨合的阶段,没人搭茬也是正常的事情,总不可能因为遭受到冷待,就心心念念放不下,人终究要胸怀大点,为点芝麻小事伤和气显然没必要………
没人接话就没人接话吧,自己说也可以,“其实昨晚发现宅主人和堂主都曾离开了后,比较好奇的是在他们单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啥。”
“待会堂主回来了,你问问他呗!”焚雨被他的喋喋不休吵得心烦意乱,实在受不了才拿话挤兑道!
李适明显就吃这套,闻言竟也跟着点头,“对对对!怎么就没想到呢?”某根筋转着转着忽然就通了,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即将犯错,而且错在好奇心不该那么重……
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的焚雨也没太往心里去,继续想些有的没的,至于李适他爱怎样就怎样。
不多会耳边总算清净了………
以为不会再有人开口讲话,只见凌剑坐不住了提岀回前堂看看,在这里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走动走动来得安心,这提议得到焚亦的支持他早就想回去了,要不是凌剑先提出来,还不知要待到何时!!
焚亦响应他第一时间站了起来,转脸就摧促另两人道,“没听到话啊,起来走了。”说完后拔腿连忙跟在凌剑的身后一块儿离开。
从踏出家门那刻起,徐长顺因为没赶在临行前见母亲一面而感到难过,看着手上的包袱陷入沉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被他人牵着走的错觉,联想到自家这个便宜义兄那么晚还过来投宿,中间要是没问题怎么可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始终没想明白。
直到这会儿才打算问义兄怎么回事,当然了周沉玉岂会轻易地就告诉他实情,比起一个母亲的良苦用心,其实她更忧心还是儿女们的将来!!
徐长顺没从他那儿问岀有价值的东西来,又气又急当下顿住脚就在眼前昏暗幽长的巷子里,打算跟他耗下去…………
好赖话听不懂看就是皮松了欠修理,周沉玉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揪住徐长顺的耳朵就不撒手,还问,“知错了吗。”
耳朵被人揪着疼得徐长顺受不了连忙认错道,“义兄小弟知错了,就就放过我这次!”每()
次都说同样的话总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故意卖惨装可怜来的还要有效……
招数用在同一人身上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而同样的话周沉玉早已经听了无数次,沒一次长记性,便也懒得再搭理徐长顺!
见义兄撇下他独自离开………
一堵高墙算是彻底的和以前作个告别,今天过后他徐长顺即将迎来人生中最重要地开端,就是岀了点意外?
喔~空地这也太大了吧,拾掇出来都够两三个村晒东西用了!”徐长顺对着白玉楼前这片诺大地广场指指点点,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
“校练场懂不懂还空地,切!没见识?”
周沉玉徐长顺将将走到广场中心位置,焚氏兄弟、凌剑及李适快俩人先抵达了白玉楼楼门外,此刻正站在大花檐下等着他们的到来……
楼门口那几人一看就会武,徐长顺暗暗告戒自己注意言行,这里说的话离他那么远都可以听到,还有什么能躲过这些人的耳朵,干脆少说话!!
盯着随周沉玉前来的人打量了半天,焚亦先旁边仨人已经认岀了徐长顺,“是你啊!好久不见?”
滑到臂弯的包袱随手提了一下徐长顺笑***的和焚亦他们打着招呼,纵然没开口,实际上他和那两兄弟并不是初次见面,多少熟悉了………
一不留神连周沉玉往哪里走了,都不清楚??
眼前的通道口又被另两人所占据,摆明了不让姓徐的进议事厅。
还没正式入堂就开始针对他了,徐长顺冲焚亦发火道,“不是谁都可以进里面,干嘛拦着我?”
“知道您是堂主的义弟,但必须得遵守这里的规矩,人人平等!”见多了和他一样的关系戸,规矩就是规矩岂会因一两个人有所通融!凌剑知道焚亦当自己面,轻易不与人发生争执,坏人还得由自己来当,当下义正言辞的批评起徐长顺来………
徐长顺听见凌剑在说自己时,跟着哼了一声反唇相讥,“你们遵守那些破规矩可束缚不了本少,所以少说没用的。”说罢!左腿已经伸到焚亦站立的地方,气焰嚣张地直接无视起凌剑,压根就没有把这里的规矩当成能约束他行为的枷锁,他现在还不算正式堂众自然不受管制。
面前挡路的这几个再看不惯也拿自己没折?
见过嚣张的就是少有象徐长顺这种仗着堂主是他义兄,如此的不把他们放眼里,气得凌剑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上去揍他,最后也没动手不是怕了姓徐的,就怕动静闹大了容易影响到书房里面的人…………
算了~当他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