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你有自己的说法,属下还是坚信自己刚才说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焚亦固执起来谁话都听不进,更别试图要他高看吴风此人,听其话便不想多结交。
了解焚亦脾气得周沉玉未再强行给他灌输自己的理念,毕竟各有做事识人地一套,没必要在这个小话题上论个高下,当下随兴的找个话题岔开,不打算继续深究!
刚捂热被子吴筌便听得阵踢沓脚步声自外沿着院里一路迈入屋子中,之后就没了丝毫声息,仿佛刚才是他听岔了!
又过半分钟吴风探进半个头想看看,盖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的吴筌,怔怔注视着也不说话,忽略了房中那阵阵有如烂水果的刺鼻气味,自然没觉得难以待下去?
他不说话清醒躺在床上的吴筌也不先开口,诚心要将沉默进行到底。
所期冀的到底是落空,吴风觉得自己活了大把年头事事顺心却事事未成,不是说的好听就是实现起来打脸,永远说得比唱的好听,都快分不出哪个是他本人。
扪心自问老叔父待他有如亲儿,严厉要求他说话做事力求稳妥,为他着想,现在干了什么?
刚才借口岀去找郎中,只不过将到达医堂门口折身回来。
估计只有他干得出来,现在能不为薄情感到后怕?
最后的最后吴风硬起头皮,或许是良心上的拷问令人过不去,要么碍着同住一屋的份上是外人也该照顾下,如今病的还是视如亲父的叔父,更不该坐视不理!
几乎是撒腿跑出宅子去请郎中…
吴风去往医堂的空档,大厨管事司云潮得知老管家身体有恙以两日未踏出宅门,念及昔日的提携之情理应过来看望?
同来的还有北宫宇师徒,青衫少年拎着他们精心挑选的补品。
堂而皇之地穿过院子,一股子烂水果的酸腐气当先熏的师徒俩人险些吐出来,少年深憋着口气迅速的把东西摆上居中桌头,便逃也似的岀门换气!
等两人岀来时少年掐算了下时间刚好半盏茶功夫,吴筌见来者是司云潮他们未曾离床,而是神情倦足地让二人在厅里入坐随意饮些茶点,这股味道光闻就难以忍受北宫宇哪儿吃得下,哪边有些事没做完便跟吴筌告辞。
见他们执意不稍坐片刻,吴筌只好在床上挥手?
司云潮几人走了不久,顾孔武、徐不谦,姚长青及几个香主纷纷上门探望并送来补身的上好野山参及灵芝、冰山雪莲草等珍贵补品,了表心意。
一个光景下来前后来了又走数拨人,他们中有各部副手、掌事,最低的也是长使之类的中低阶人员?
等吴风领着一个脸庞削瘦下巴留有黝黑长须的四旬医者,身量不高穿件青质襦衫,端的是精神奕奕,还没进门吴风就见桌上及地下摆满了各色盒子,长方圆窄小不一,都快占据半个过道。
可以得出他走后这门槛已经被多少访者踩过,地上的礼盒便是证明?
转头跟医者说了句;“郝医师稍等一下!”说着奔进房冲床上躺着的吴筌道,“郝医师过来给你老瞧瞧病?”之后回头朝门外喊了声:“郝医师可以就诊了。”
早就听其他人提过老管家()
身有余疾,无论冬夏秋屋中这股味道久不消散,民间土偏方倒有针对他身上的确是难以寻到!
郝医师本着医者医百病的原则,吴风找到他二话没说提问诊包跟着上门。
吴筌也配合的卷起衣袖伸出手去,温热的触感搭在脉搏上,是两根白晰手指,吴风见状忙问;“怎么样!”
“不是寒热症状,平时操劳过度没注意休息,时间长了就亏耗元气,开副固本倍元的方子吃吃慢慢就痊愈了?”
说着话,扬扬洒洒的一副方子便在手下成型郝医师随即递过去?
吴风仔细看了眼手上的方子:巴戟、杜仲、北芪还有其它几样都是寻常药材,去医堂药房抓就是了。
说着话两人一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