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面前的一群人想要上前围住自己,但却似乎少了些动力一般;也许是被韩远之前那散发出的气息给威慑住了,一群人迟迟不敢上前靠的太近。
韩远见此,便又泄愤般的对着老黑的膝盖踩了下去,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了在场众人的耳中。
刚才说着要进去营救齐单心的那人见状,迅速冲向韩远,并大喊着:“兄弟们,一起上去围困死他,哪怕他修为比我们高,但是也架不住我们人多。”
之前犹豫不前的侍卫们闻言,也紧随其后向韩远冲了过去。
韩远见状也不急不慢的摆出架势来,这些人正好可以给他检验一下这几日修炼的成果;他这几日在操练军体拳时突发奇想,那便是将军体拳的每招每式都灌入气脉之力;比如军体拳中的一些出拳方式,他在暗中加入霸拳,这样就可以对付敌人时,一个出其不意让其中招;又或是其中的一些闪躲脚步,他则将其与迷步结合,不仅可以做到迷惑对手,还能迅速的对其发起反击。
但韩远有些自大了,这群人可不是丧彪他们,下起手来丝毫是不留余地的,所以没多久韩远身上便伤痕累累了,流出的血已经浸透了衣裳。
韩远拔出剑一记横扫击退了身前围攻过来的侍卫,他知道再不认真的话等下还真容易被这群人耗死在这里。
“兄弟们,他快不行了,我们继续围攻他,务必要将家主救出来。”有人说道。
于是其余人又开始慢慢的朝着韩远逼了过来。
韩远将嘴角的血渍擦拭干净:“齐单心可不是什么好人,我相信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我再警告你们一次,现在离去既往不咎,但若是继续冥顽不灵,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韩远从一开始就不想太为难这群侍卫,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跟老黑不同,不过是受齐单心的雇佣罢了,围攻他也只是因为知道自己的雇主有危险,从而本能的行为罢了。
然而韩远的话并未起到任何作用,一群人仍旧在缓缓的逼近他。
韩远森冷的看着刚才说话那人,随即铁壁护体猛的向他袭去;
离韩远近的侍卫根本反应不过来,靠后的侍卫在韩远到身前时才想着阻止他,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韩远的剑已经刺透了刚才说话那人的胸口。
此人瞳孔扩大到一种诡异的样子,震惊的看着自己胸口上滴血的赤阎。
“洪六!”
“六子!”
......
其余侍卫见状纷纷惊呼喊道,随即反应过来提刀砍向韩远。
韩远一脚踹飞这个叫洪六的侍卫,抽出赤阎便又迅速的冲向另一侧与他最近的侍卫;他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又是干净利落的一剑刺入此人的胸膛。
而其他侍卫的攻击在此时也接踵而至......
半个小时后,韩远如同血人一般站在院落中央,所有的侍卫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最开始他击杀的两人,其余侍卫身上的伤各不异,但也只是晕死过去了,韩远并未对他们大开杀戒。
最主要是韩远目前的实力也很难将他们在短时间内全部击杀,最开始的那两人也是韩远趁他们不注意才能击杀掉,其余的人也因此格外的警惕,所以韩远只能逐个将他们击晕,而不是击杀。
韩远站在院子中央大口的喘着气,发梢的血不断的从他额头滴落;那罗在屋内自然能察觉到屋外发生的打斗,他知道韩远经历了何种战斗;察觉到韩远已经将所有人击败,他才慢慢的从屋里押着雷观鸣出来。
当那罗看着院子中央宛如从修罗战场中杀出来的韩远,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燕兄,你还好吧?”那罗开口问道。
韩远此时很累,不仅是因为身上伤势太重,还有因为自身的脉力即将到枯竭的地步;如今他还能站在那里,全凭着自身坚定的毅力。
在那罗询问许久之后,韩远才恢复了一点气力,他有气无力的说道:“还行,死不了。”
接着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那罗,又说道:“府上的侍卫应该都在这里了,我们现在出去应该没有人能拦得住。”
那罗有些担心韩远,便担忧的说道:“撑得住吗?”
“走吧!再不走就真撑不住了。”韩远说着便缓缓的往院子外走去。
那罗见此只能跟在韩远身后一同往齐府正门口去了。
一路上,韩远的这副模样不知道吓晕过去了多少婢女;就连府上一些男丁都有不少被吓尿了裤子然后匆忙逃离的,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韩远是谁;但他们中间有些人是见过那罗的,因此又十分困惑他为何押着齐单心,并且与韩远在一起;
就这样两人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出了齐府。
然而两人刚出齐府,便见一群巡卫向两人跑来,领头的正是朱仕茂。
原来在韩远打晕老黑时,不仅齐府里的侍卫察觉到了,就连府外监视的巡卫也察觉到了,因此便在第一时间就赶回去向朱仕茂汇报了。
朱仕茂在得知后,便猜到是那罗与韩远在里面动手了,因此便急忙召集人手往齐府赶来了。
见到浩浩荡荡的巡卫前来,韩远与那罗两人便没有再往前走了;而韩远更是直接坐在了台阶上,依靠着门口的柱子休息了起来。
因为在他与那罗出齐府的路上,那罗已经大致将情况与他说了一下,因此他见到朱仕茂一群人时才会如此放松下来。
朱时茂看着一身鲜血还未完全干的韩远,内心如那罗当时一样十分震惊;他想看看韩远究竟长何样,但奈何韩远一脸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