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颤巍巍的扶着秦宽的手,她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宽儿,你不是说去买东西就回吗?怎么会去了这么久?”
秦宽笑道:“东西卖完了,我便又去寻了几家店,这才耽搁了。”
“那买到了没有?如果不是必须物就不要浪费钱了。”秦宽母亲说道。
秦宽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娘,您先进去吧!屋里暖和些,我门口还有个朋友呢!”
这时秦宽的母亲才看到门口的韩远,于是忙说道:“那你快让你朋友一起进屋,站在外面多不合适,快让他进来。”说着便对韩远喊道:“小伙子,快屋里坐,别在外面站着了。”
韩远闻言,便走到两人身边,对着秦宽母亲说道:“大娘,您先进去吧!我还要给您家装空调呢!”
秦宽母亲不知道空调是什么,因此便疑惑的看着秦宽;
秦宽诧异的看着韩远,眼睛里充满了感激。
“大娘,装上空调以后啊!冬天在屋子里就不会冷啦!以后啊!夏天也不会热。”韩远笑着跟秦宽母亲解释道。
“啊!这得多少钱啊?”秦宽母亲问道。
秦宽还没有回答,韩远便说道:“大娘,这不收钱,您不用担心。”
“这...”
秦宽的母亲疑惑的看着秦宽,不明白这种好东好西怎么会不收钱。
秦宽想了会便解释道:“娘,这是东家看我平日里卖力特意赏给我的,所以不要钱。”
秦宽母亲闻言,便摸着秦宽的头说道:“宽儿,东家待你不错,你一定要好生回报东家知道吗?”
秦宽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娘,宽儿知道的,您先进屋吧!”
秦宽的母亲进屋之后,秦宽感激的看着韩远说道:“韩大人,谢谢您没在我母亲面前拆穿我。”
韩远只是看了秦宽一眼,然后便打量起他家的这房子来,随后说道:“去拿铲子来。”
然后又指着墙上一处说道:“你去将那个地方开个这么大的洞。”韩远比划了一下大小。
秦宽闻言,对着韩远连连道谢。
空调装好之后,秦宽也没在意韩远是从何处拿出来的空调,他开心的跑回家中告诉他母亲空调装好了,以后便不用再忍受严寒酷暑了。
“还不多谢谢你朋友,这么冷的天还帮着我们来装空调。”秦宽母亲说道。
韩远这时也走进屋内,他看着屋里陈旧的家具,好奇秦宽平日里究竟在做什么,家中为何会窘迫成这样。
秦宽发现韩远在打量着自己家,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韩远说道:“韩...”
刚说出口一个字,韩远便抬手制止了他;韩远走到秦宽母亲身边,微笑的说道:“大娘,现在感觉屋里温度是不是升起来了。”
“对,对,我都感觉快要出汗了,这空调还真是个稀罕物。”秦宽的母亲笑着说道。
“大娘你喜欢就好,你先在屋里待着,我跟秦宽出去说些事情。”韩远又笑着说道。
秦宽母亲看了眼秦宽,然后伸手拉住了韩远的手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了,宽儿能有你这么个朋友,我真的为他感到高兴;宽儿从小就没有爹,其他的同龄孩子每次见到他都欺负他,不跟他做朋友,虽然他不跟我说,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苦;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
秦宽母亲说着泪水不停的往下落,似乎是在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秦宽而落泪,亦或是因为秦宽的坚韧而落泪。
韩远轻轻握住秦宽母亲的手,安抚说道:“大娘,秦宽很受人喜欢的,我们都很愿意跟他做朋友,而且秦宽这么孝顺,我相信他很快就能给您娶个孝顺媳妇回来的。”
秦宽的母亲闻言,一下便笑了起来,她眼角还有泪珠挂着,却笑着说道:“若是如你所言,那老朽也死而无憾了。”
“娘,不要一天把死挂在嘴边,你还要带孙子的呢!”秦宽说道。
“大娘,秦宽说的是,心态好一点,这还没享福呢,怎么老是说死呢!日子还长,慢慢过,不要急。”韩远也附和道。
再说户部这边,宋元辉一见到张钟泽便询问道:“尚书大人,不知您找我何事?”
张钟泽问道:“听说你今日去查封了韩远的阁利器具店铺?”
宋元辉点头回道:“是的,经查证阁利器具没有开店批文,因此属下便让韩远前来户部补办,但奈何此子态度极差,拒不配合,属下已将他轰走,不知大人为何突然询问起此事?”
张钟泽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他在叫宋元辉来之前收到一封信,信上面提醒他韩远现在的店铺空调是由炼金术士公会所制,就是短短这一句话,便让张钟泽震惊了;为什么?因为张钟泽知道炼金术士公会是什么,它代表了什么;只要是炼金术士公会制作的器具或是其他物品,一旦出现在市面上,那就表示皇室允许此物出现在市面售卖,那店铺背后坐镇的便是皇室,或者说皇帝。
所以听见宋元辉说查封了阁利器具之后,张钟泽气的头直疼,他不会怀疑那封信的真实性,因为送信来之人他是认识的,正是炼金术士公会会长首席大弟子,潘印。
“你现在立刻去将阁利的封条给撕掉,并且好生与韩远道歉。”张钟泽扶着额头命令道。
宋元辉闻言,质疑的说道:“啊?大人这是为何?阁利没有批文,按律法本应贴条封店,为何要去撕掉封条?”
“你是尚书还是我是尚书?让你去做就去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告诉你,你盲目的听从别人的安排,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钟泽警告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寻韩大人。”宋元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