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铁河说道:“前辈,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赵老喝着茶慢悠悠的回道:“担心什么?这不是没死吗?”
铁河这时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他认为赵老知道刚才韩远差点死掉后,应该是表现得很着急或者很担忧,毕竟韩远与赵老的关系显得非常不一般,但如今赵老却是这般神态,让他有些意外。
当他还在暗自琢磨着,赵老到底是不是很重视韩远时,又听见赵老缓缓说道:“我在京城他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铁河闻言,这才慢慢醒悟过来,原来自己会救下韩远早就在赵老的意料之中了;
铁河想到这里,心里暗自惊叹:“前辈的实力真是深不可测啊!”
其实铁河想错了,天机者虽然能预见未来发生的些许事情,但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预见,他并不知道铁河会救下韩远;
之所以说他在京城,韩远就不会死,是因为他在救下韩远之时,便在韩远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一丝气息,因此在一定的范围内,他是能感受到韩远的气息的,一旦韩远受到致命伤害他能立刻赶到韩远身边救下他;
韩远之前在云洲城外森林里,赵老在城内都能感应的到,更何况如今在京城内呢。
铁河将事情告诉完赵老后,陪赵老喝了两壶茶,便告辞回将满阁了,赵老便也回雅间继续休息去了。
李慕晴在看完张圣派人送入宫的秘信后,眉头微皱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她也在担忧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会引来军中不满的声音;因为魏高隶属于沧州军,是裕亲王统帅的军队,而裕亲王又是她唯一的皇叔,大夏能有如今这片江山,裕亲王至少得占一半的功劳。
于是她沉思良久之后,便做出了决定来,她叫来郭公公,写了一道圣旨让郭公公派人送出宫给魏高;
圣旨上指责魏高不顾律法,公然出手打伤官员,命他回沧州后,自己去找骑军将领受罚;
同时圣旨的内容也将张贴在京城的告示栏,以此告诫那些不顾律法之人。
至于受何处罚,李慕晴没有在圣旨里要求出来,便完全是由军中来决定了,这也是李慕晴给沧州军留的面子;
而韩远那边李慕晴则打算到时候给些东西弥补一下,毕竟韩远这次也算是因公受伤。
安排完这些事情,李慕晴又回到桌前继续抄写着诗词,而抄写的则全是韩远这两日所念道的诗词,连那一句诗词也被她单独抄写在一张纸上。
韩远在第二天下午便下床了,不是他伤势全好了,而是受不了胡媚的照顾;
韩远一再要求自己不用吃东西,但胡媚说他是病人就需要好好吃东西补充营养,韩远见拗不过她便答应了,却没想到胡媚准备嘴对嘴喂他吃,韩远嘴巴紧闭宁死不从,两人僵持了许久之后,胡媚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韩远本以为胡媚不会再闹了,却没想到当天晚上胡媚要脱他衣服,说是要给他擦身子,韩远一听当时就准备跳起来跑路,可胡媚已经抓住了他的脚踝,韩远惊慌失措的死死夹住双腿,但奈何胡媚的修为实力不低,她用力一扯,韩远的裤子便被撕的支离破碎。
韩远看着自己半遮半掩的下半身差点哭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或者说女妖精给强行扯掉了裤子,这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胡媚看着韩远的模样,捂着嘴笑呵呵的说道:“公子,放松点,不要害羞嘛!”
韩远气急骂道:“滚你妈的,快点放开老子!”
可胡媚当是没有听见一般,看着韩远半遮半掩的下半身,自顾自的说道:“哎哟公子!你下面脏了,我这就替你擦擦。”说着她便拿起放在旁边的湿巾擦了起来。
韩远感受着下半身的冰凉,挣扎许久未果后,他放弃了,他只觉得心好累了;
“毁灭吧!”韩远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看着屋顶说道。
胡媚见韩远已经不抵抗了,便将韩远衣服全部给脱掉了,她看着韩远一身的伤疤先是略微吃惊,随后又表情怜惜的说道:“公子这一身伤疤让奴家看着好生心疼!”
接着神情一转,媚笑道:“奴家会很温柔的替公子擦拭的。”
韩远听着不回话,只是默默的让胡媚摆弄着。
胡媚一边给韩远擦着身子,一边媚笑的说道:“公子,你待会可不要激动哦!”
胡媚刚说完,韩远便感觉到有个地方传来暖意,他厉声大骂道:“尼玛别乱摸啊!”
然而换来的却是胡媚铜铃般的媚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