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霜心中震惊不已;
“倩儿!”
芙霜急忙喊着门外丫鬟的名字,倩儿听到小姐着急的喊着自己,于是急忙将门推开询问道:“怎么了?小姐!”
芙霜拿起那信封对着倩儿说道:“这是哪位公子的?”
倩儿走上前看了眼回道:“小姐,这是夏姑娘雅间的信封。”
“你快去告诉妈妈今日头彩已定,然后马上去夏姐姐雅间,麻烦她请刚才写诗的公子移步来后院饮酒!”芙霜急促的吩咐道;
倩儿看到芙霜的焦急神情感到十分惊讶,她以前从未见过芙霜流落出如此激动的表情;
“那信封里的诗究竟写了什么?能让小姐这般激动?”倩儿心里想着;
“是,小姐。”
倩儿回道,然后立马出了房间往前院阁楼去了;
芙霜看倩儿走后,立马跑到梳妆台前又精心打扮了起来。
韩远此时在雅间里继续陪着赵老和铁河喝着酒;
“你小子那诗也不行啊!这么久了都没有回应,估计是落选咯!”铁河取笑道;
韩远只是笑着不说话;
“要是李大诗人这首将进酒也能落选,那只能说明芙霜所谓的自幼饱读诗书,只是个噱头罢了!”韩远心里嘲笑道;
赵老此时替韩远说道:“韩小子那诗我看挺好,要是落选了,那只能说那花魁没眼光,不见也罢!”
铁河闻言,便只能讪讪点头连称:“是是是。”
三名女子也在旁附和着,说韩公子的诗必能夺得今夜头彩。
韩远哈哈大笑道:“还是三位姑娘识货,来喝酒!”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声锣响,韩远疑惑的看着三位女子,他身旁的女子立马说道:“芙霜已经定下今夜头彩了。”
没过多久,他们雅间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夏姑娘,芙霜小姐请刚才作诗的公子移步到后院。”倩儿在门外说道;
韩远身旁的女子就是夏姑娘,她欣喜的抱着韩远的胳膊说道:“公子,你太棒了,芙霜她让你去后院,你那诗是今夜的头彩!”
铁河有些难以相信的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就随便写了一首诗就夺得头彩了?”他心里有些疑惑道。
赵老则是喝着酒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韩远站起身,然后看着赵老淡笑着说道:“赵老,走吧,你想看的花魁待会就能看到了!”
随即六人便一同出了门。
门外倩儿见门打开,三名楼中姑娘她也是认识的,但是另外三位男人,一青年,一中年,一老人的组合让她倍感意外,三个年龄段的人聚在一起喝花酒她是头一次见。
“请各位随我来!”倩儿说道;
“麻烦姑娘带路。”韩远回道。
于是韩远六人就跟着倩儿一同下楼,而一楼那些才子见着倩儿领着三名男人下楼,便知头彩是由他们中的一位夺了去,心中不免失落感十足。
“那是将满阁铁阁主?”
楼里有酒客认出了铁河,铁河见有人将他认了出来,脸色不禁有些微变;
“诶,对对对,就是铁阁主,他旁边那位年轻人看着有点眼熟,但一下想不起来是谁了。”另一名酒客说道;
“那是韩百户,打赢了袁宏超那位!”有酒客立马向那名酒客说道;
“哦!原来他就是韩百户啊!果然仪表堂堂”又有酒客恍然说道;
韩远只能苦笑着跟着倩儿继续走着。
不一会,一行人便来到了一楼,而一楼的那些酒客得知了韩远与铁河的身份后,纷纷注视着他们;
韩远此刻感觉自己如马戏团猴子一般,被人牵着供人观看。
这时有才子发出质疑声;
“韩百户与铁阁主都是战者出身,怎么会写出夺得头彩的诗词,莫非是那位老者写的?”
此话一出,又有一位才子附和道:“对对对,肯定是那老者所写。”
但他又立马疑惑道:“但是那老者穿的那般破烂,也不像饱读诗书之人,不然怎会如此不注意自身边幅修养!”
于是刚才那些落选才子纷纷用审视的眼光看着韩远他们,觉得韩远他们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夺下了这头彩。
“韩公子的诗是我们姐妹看着他写的,你们有什么可质疑的?”这时夏姑娘开口为韩远他们解释道;
“什么?韩百户写的诗?”众人纷纷疑惑道;
有才子突然冷笑道:“韩百户写的诗能夺头彩?那我辈读书人这数十年的寒窗苦读,莫不是都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