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映刚微微轻笑着说道:“看你的本事也非等闲之人,想必你定是那“乌麻道人”。”
那道人一听,不免有些惊讶,随即用那很高傲的语气说道:“乌麻道人乃是本道人的家师,我的修为也只是家师的一点皮毛而已,是其修为还相差甚远。”
苗映刚随即问道:““乌麻道人”名讳甚大,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道人不懈的说道:“我乃乌麻道人的大徒弟,“布柳清人”。”随即又回问道:“不知你是师成何处,又有什么名讳?”
苗映刚则是谦逊的回道:“在下苗映刚,自也是修道之人,只是一无名无利之士,家师更是无其高名,清修于山野之中。”
布柳清人见苗映刚不愿说出师承,也就不做多问,只做都是些无名之辈,也不愿管那么多是无关己的闲事。
布柳清人说道:“你即不求名利,又为何契合那叛军之中,为叛军做事与朝廷做对,做那乱臣贼子,做那忤逆之事?”
苗映刚反驳道:“中原腹地,混沌横生,妖邪侵入,朝野之中奸臣当道,百姓疾苦难得温饱,妖疾入身苦不堪言,也是这样的朝廷逼的民怨奋起反之。”
“你所忠孝的朝廷,恐怕只付给你们应允的繁华和所得吧。我所做之事,只是想解救万民百姓,清楚收服那些祸乱害人的妖邪之物。
“你身为修道之人,不应承天命,解救万民,却为这混乱的朝廷,助纣为虐逆天而为之,这难道就是你们所修之道,所修之果么?”
布柳清人轻呵一声说道:“你这后生毕竟年少,又怎之这道中之道。”
苗映刚问道:“不知你是修得什么道?你的道理之中是否我那人间疾苦,你的道是为人之道还是为己之道,恐怕你的道是那害人之道吧!”
布柳清人以生怒意,心以生急,斥声说道:“你这后生休要承那口舌之快,我自求我道,还轮不到你这一个无名后生说出大道之话,自是大道无极,万法自然,是以所求乃是为生之道。”
“我看你这后生也是欠缺管教,不懂得尊师重教,往生言语之色,到是复合乡野术士之道,那就让我先教教你怎么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