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疆五年,谢煜的身边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
哪怕后来有各个成帝派来的官员想要给谢煜塞女人,谢煜都给打发了去,一些心怀不轨的女人借机靠近谢煜,谢煜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下手果断狠厉,没有丝毫犹豫。
怎么可能忽然就对姜寻上了心?
尤其姜寻还是姜誉那个老匹夫的女儿。
想起这个,夜风的心里也是一阵不爽。
姜誉那样的人,是怎么生出姜寻这样的女儿的?
“哎哟……将军……少将军恕罪。”
夜风正想着,一个收不住脚,竟踩到了谢煜的脚上。
谢煜侧目看着夜风,夜风被谢煜盯得头皮发麻,低头又道:
“属下知错,属下刚刚……刚刚走神了。”
谢煜收回目光,语气淡淡道:
“小心再走神丢了性命。”
夜风听谢煜的语气并无太多责怪,悄悄舒了口气。
也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刚刚的走神很有可能就会令他丢了命。
夜风凛了神色,顺着谢煜的目光看去。
下面一个年轻男人正慌乱地跑向医馆,说了几句什么就拉着老大夫疯狂地朝外跑去。
谢煜轻声道:
“走,跟上去看看。”
夜风立马跟上,几个拐弯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巷子里。
年轻男人面色红润没有丝毫病气,但是家里的两位老人、一位妇人和一个年幼的孩子都病得不轻。
尤其是两位老人,嘴唇发黑,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血。
大夫用银针试探了一下,抖着唇说:
“好像是毒,竟然像是中毒之像。”
年轻人慌忙问道:
“中毒?大夫您确定是中毒而不是传染的瘟疫?那……那我媳妇和孩子呢?也是中毒吗?能解吗?”
大夫正给孩子把脉,仔细查看妇人孩子与老两口的症状,喃喃道:
“奇怪,竟都带了毒素。可之前他们分明就是传染病的症状啊。”
谢煜使了个眼色,夜风留下,谢煜转身离开。
谢煜和夜风也两日没有合眼了,自从城中忽然出现大批病人,谢煜便开始暗中调派人手,一方面严守消息外泄,一方面令人暗中调查病情起因。
街头那家酒楼的老板和老板娘忽然失踪,家中无人,显然是已经不在城内。
谢煜已经起了疑心,今天一大早,店里的师傅和跑堂也接二连三地吐了黑血,与刚刚的老两口症状极其相似。
酒楼的那一对夫妻拥有极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