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大唐的储君,事事当以太子为先,陛下把忠王扶持了起来,本就不应该,现在又把荣王抬得这么高,更是不应该。”
李腾空摇头笑道:“这样做,这不是制造危机吗?想让皇子们争权夺势,就是最大的错误,陛下的儿子是多,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皇帝的心思难以揣测了。”江采萍笑道:“我们这般议论,是不是有些大不敬?”
“何止是有些,本来就非常的大不敬了。”
杨玉环嘴角微扬,“但是关乎太子以及我们的处境,我们就应该多想一想了,可不能一直做糊涂鬼。”
李腾空道:“就是这样了,学着点吧你,再说了,我们都是自己人,当着我们的面,若是连这些话都不敢说,也太不合适了。”
“毕竟我是太子新纳的妃子,胆子有点小,一些话可是不敢说了。”
江采萍不好意思笑道:“我出身寒微,眼界很浅,以后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有这份心就是好事。”
李腾空点了点头,“知道的事情多了,不是要去做什么坏事,遇到事了,心里就能有个谱,不至于被人利用,也不让人看笑话,就是对太子最大的帮助了。”
李琩神色惬意,就这么听着三女在聊天,他基本上很少插话。
与此同时,李亨也是气得不轻。
“这个父皇可真有意思,颖王幕后的黑手还没有抓到,太子遇刺,仪王遇害,这是何等的大事啊,偏偏他毫不在乎,跑去骊山享乐去了,也太过分了。”
李亨愤愤不平,“很多人都把我视作了指使颖王的人,真真是岂有此理,父皇不给我讨回公道,我百口莫辩啊。”
“确实有很多的传言,坊间也有这样的议论,都把幕后之人推在了忠王的身上。”
韦坚脸色一沉,“我这个长安令,动了一些手段,都无法将这些风波压下去,着实是太奇怪了。”
“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一旦传开就无法遏制了。”
皇甫惟明面色无奈,“如此看来,背后有人在兴风作浪,把所有的恶名全部算在了忠王的身上。”
“谁?是谁呢?”李亨非常的不满,“会不会是太子?”
“太子遇刺,忠王背负骂名,做这些事情的人,也许就是幕后的那人。”
韦坚气呼呼说道:“这个人有些手段,以后要多加防备了。”
“以前,我没把他放在眼中,现在既然出手了,以后就轻松多了。”
李亨笑道:“不管他是谁,总会露出蛛丝马迹,只要有个明确的怀疑对象,我都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皇甫惟明猜测道:“会不会是荣王?毕竟荣王,正好得到了陛下的恩宠。”
“我想应该不是。”韦坚道:“毕竟仪王是荣王的亲弟弟,荣王没有这个胆魄,为了刺杀太子把自己的亲弟弟算计进去。”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所有的皇子,都该是我们的怀疑目标,只要这么想就不会出错。”
李亨大大咧咧说道:“即便没有嫌疑,也要有所防备了,也许就能找到可疑的地方。”
韦坚和皇甫惟明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深以为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