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出生后不久,父亲就死了。
然后母亲,带着他改嫁了。
继父就是安延偃。
以前的父亲姓康。
安禄山的真实父亲是谁,就算是他的母亲也不知道。
就是这样的一个卑贱货色,将大唐推入了万丈深渊。
安史之乱,耗尽了大唐的底蕴和气数。
往后,只能苟延残喘。
李琩现在的实力,真的是太小了,也决定不了安禄山的生死,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做出最大的反击。
至于能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就看天意了。
既然知道了安史之乱的危害,就要想办法阻止。
放任其发展,真的是不合适。
李琩有时候就想不明白了,李隆基即便是再昏庸,也应该心怀戒备吧。
可是对安禄山,竟然毫无条件的宠信。
并且委派了那么多的职权,将十几万大唐的精锐,全部交到了安禄山的手中,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了。
一个人昏聩的底线,真的是没法想象。
李隆基的无能,让人心痛不已。
李林甫拿到了太子的命令后,心头很是疑惑,这个安禄山,在他看来,就是个卑贱到极点的小人物。
可太子为了这样的人,竟然如此慎重的安排。
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
太子做事的手段,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李岫神色不解,“父亲,发生了何事?为何满脸的疑问?”
“太子对安禄山的敌意,很大。”
李林甫苦笑道:“我想不通,安禄山有什么威胁?”
“父亲,想那么多干什么?”
李岫沉声道:“听太子的吩咐做事,应该没错。”
“我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李林甫摇头笑道:“若是太子没有这样的安排,我不会对安禄山,多看一眼,陛下如何对待安禄山,我顺着圣意就行了,现在就要有自己的想法了,也不知道陛下,对安禄山如何处罚?”
“明天的朝堂上,陛下会召见张守珪和安禄山,到时候就清楚了。”
李岫说道:“安禄山本来就犯了死罪,即便父亲的意愿,与陛下的圣意相悖,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所以父亲,还是别担心了。”
“我就盼着,陛下一刀把安禄山给杀了,不要徒生变故就好。”
李林甫笑了起来,“太子的安排很灵活,到时候看陛下的意思,再改变立场吧。”
与此同时,张守珪看着安禄山,吩咐道:“你身上的这身衣服,都快馊了,赶快给我扔了,我给你准备了好几套衣服,你挨个试一下,找一身合适的穿着。”
“孩儿一切都听义父的安排。”
安禄山看了一眼身上的胡服,真是有些不舍。
闻着那浓郁的牛羊肉味道,他的心中很踏实。
现在只能照做,一点也不敢马虎。
“明天,我们要去朝堂,当着陛下的面,身上不能有一点异味,该准备的都要准备好了。”
张守珪告诫道:“今晚,好好的洗个澡,把自己好好的泡一泡。”
“义父说的是,面见陛下,如何重视都不为过。”
安禄山憨笑道:“义父,还有什么安排,都给我说了吧。”
“口气很臭,多含两块麝香,别让自己的臭嘴,熏到别人,给别人留一个好印象,这比什么都重要。”
张守珪有条不紊的吩咐。
“好的,义父。”
安禄山很是乖巧,一一听从着义父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