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将抓来的两个百姓带上了堂,质问二人为何要通风报信!
两人见赵尘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根本没有放在眼里,面对赵尘的质问拒不招认。
他们铁了心以为赵尘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必定拿他们没办法。
刘备向来标榜仁慈爱民,他的将士绝不会违背主公的意愿,破坏刘备的名声。
看着两人傲慢地站在堂下,口口声声说冤枉,还将欺压百姓、陷害无辜等等罪名扣到赵尘头上。
一旁的陈到愤怒地将二人打了一顿,然后自行领军法去了。
程昱则正眼看着赵尘,看他如何应对着这棘手的问题。
赵尘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叫住了陈到,对着二人再三确认:“尔等拒不承认私通臧霸等贼人吗?”
“绝对没有!”
“好,既然如此,来人,大刑伺候!”
赵尘十分果断,也不管二人哭喊,让人拿出了牢狱中能用到的所有酷刑刑具,依次摆放在大堂之上。
随后冲过来几位将士,将两人分别往刑具凳上按。
这一举动倒是让程昱对赵尘有了新的认识,他本以为赵尘并不会真的动手,毕竟是有损刘备名声的举动,想不到赵尘丝毫没有犹豫,果然有成为将帅的潜质。
二人哪里见过这般架势,看着五花八门的刑具,早就被吓得双脚颤抖。
眼看就要被按到刑具凳上,其中一人实在忍不住,当即磕头招认。
什么时候被贼人收买的,怎么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如何收取分成等等,赵尘都一一让陆逊记下来。
审讯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小插曲,让赵尘颇为震惊。
二人交代完事之后,理应被押入大牢。
可是二人死活不从,只愿意待在赵尘的军营里,其他哪都不去。
赵尘疑惑地问道:“吾军营有何不同之处,尔等非要留下?”
二人便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原来他们害怕被抓后连累家人被土匪洗劫。
赵尘就纳闷了,本就考虑到细作问题,此次行动只有数人知晓,二人行踪也是他命赵尘秘密跟踪,带回来之时都蒙着面,怎么可能会被远在山中的贼人知晓呢?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帮贼人在落草为寇之前,都是本地人,他们在各地基本都有自己的家人,只有由于数量太多,背后又有臧霸等人作为依靠,当地的官员根本不敢动他们。
赵尘恍然大悟,起身安慰他们说:“放心吧,吾自有办法,尔等安心待在这军营里,若是愿意,就跟随大军一道剿匪。”
二人磕头谢恩,跟着陈到一道去军营报到。
一旁的陆逊见二人远去,便问赵尘:“先生,此事恐怕涉及人员众多,若是逐一铲除,极有可能引起民变,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若是无法斩草除根,便会影响大军剿匪,是个棘手的事。”
赵尘欣慰地笑道:“伯言一眼看穿其中要害,已是领先于众人了。”
听赵尘赞许,陆逊丝毫没有扭捏,只是端正地站立,面上一笑而过。
不得不说,陆逊火烧连营前能沉得住气,便是得益于他的性格,沉稳坚韧,如今十四岁的年纪就呈现出这般姿态,假以时日前途定不可限量。
赵尘满意地看着陆逊,一旁的程昱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伯言,仲德,想要解决此事,只需一法。”
“何法?”
“尔等可听过十家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