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其他村民好像收到消息,都赶了过来,看起来都差不多300多人了,几乎全村人都在。
“师兄......”蝶儿望向刘定坚,以他对师兄的认知,加上段家班确实需要赚这笔钱,大多数会让他认错而了事。
但是面前这位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位师兄了。
“说够了吧?”刘定坚聊了聊耳洞,弹了弹耳屎道。
“你们的狗眼要是瞎了的话,就戳掉,别乱说话,特么这是我师弟,是男的,勾引尼玛。”
“一群碎嘴的丑陋大妈,连男人你们都妒忌,神经病啊你们。”
“我师弟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你还说我师弟勾引那个憨憨?特么有病吧,我师弟可是喜欢女人的。”
“不过要是你说我师弟看中这憨货的话,你是傻子还是他是傻子?说我师弟看上他,咋不说你背着你老公看上他呢!一群龌龊的家伙,满脑子都想着下半身那狗屁事,就特么应该把你们浸猪笼!”
“玩尼玛的玩,你要找我们玩我们就得跟你玩啊,特么我让你去跳河死,为啥你们不去?你是多大的脸,还是你这里一霸?特么老子是来干活的!不是特么跟你玩的!”
“特么我是来赚钱的!你要是不想我们演的话我们马上走,找别的戏班演吧,我们不奉陪了,特么契约里面写了,是你们导致我们必须走的,定金是收不回的,告到县衙那边我也不怕,玛德更不用说我跟知县夫人很熟,告你们一个准一个!特么我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受你们鸟气的吗!”说到最后,刘定坚直接对着村长开喷,喷得村长满脸口水,至于知县夫人,这群泥腿子见过吗,能求证?
村长呆了,村民们也呆了,而大憨憨则是满脸涙气看着刘定坚。
戏班的人也呆了,班主什么时候这么威武霸气了,平时都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还这么能说了?他们什么时候跟知县夫人搭上了?
蝶儿感动得不能自已,印象中师兄虽然会替他背锅,被师傅打,也很关照他,但是这么霸气侧漏的维护他,还是第一次。
毕竟都是农村人,平时吵架大家同一个文化水平的,吵起来当然有声有色,但是对着面前这位,这么漂亮居然是男人?龌龊浸猪笼?定金拿不回来?知县夫人?告官?基本都很少接触到的事,也不知道该怎样回击。
“还愣着干嘛,不唱了不唱了!拆台!回家!本来打算唱完这个给知县夫人开台戏的,直接回去多练习,给知县夫人好好唱!”刘定坚回头开始赶人。
“别别!段班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对方说得这么有板有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呢?真的得罪了知县夫人的话,他这个村长就到头了。
“干嘛?你们不是说我师弟勾男人吗?现在我们走了不好吗?还是说想要回定金?尼玛路费都亏给你们吗?”刘定坚眼神不善道。
“不是!段班主,我们唱,唱,别跟那些没见识的妇人计较啊,我们还是很有诚意的。”
“诚意呢?”
“加多一两银子如何?”
“不如何。”
“二两!二两!段班主,二两!”
“还要这群人不要靠近,免得我师弟勾搭他们。”刘定坚指了指大憨憨。
然而大憨憨已经忍受不了,冲了前来,一拳砸向刘定坚:“我打死你!”
“师兄!”
“班主!”
他们想前去护刘定坚的时候已经迟了,刘定坚侧身躲避过去,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
大家顿时一静,大憨憨受了这巴掌后被刺激起来,又大喝着要打过去 刘定坚还是很飘逸地躲过去,然后又反手扇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