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又在医院待了两日花了2万多块,才回到家。
老太太还是心疼极了,儿媳妇那天出门买老鼠药回来比较累,吃得特别多,所以回来后人也特别累,大家也没在意是老太太的问题,只是认为食材不新鲜,老太太疼儿媳妇,就自己煮饭去了。
结果她因为心情不好,不小心把老鼠药打翻了在米缸里,明明两者离得远远的。
这下老太太更加郁闷了,多好的白米啊,不能浪费了。
她舍不得丢掉这些米,于是把米洗了8次,就煮了。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出了意外。
整家人到家还没把屁股坐热,吃着饭就全部倒下了,又来了三台救护车才把人送回去紧急就医。
老太太因为吃得少,下午就出院了,她回到家后看到桌上的剩饭剩菜,觉得丢掉很可惜,于是就拿去全部喂了家里的鸡。
当晚全部鸡就归西了,还有老太爷,也熬不住不幸一同去地府养鸡了。
老人家走了,就肯定要吃席的,除了自家亲戚,闻家村的老太太们也过来悼念了。
吃席的消费不低,老太太为了省钱,就把归西的鸡全部送到餐桌上。
结果全部吃席者食物中毒,再次被紧急送医。
这次事件闹大了,治安员很快就查明了真相。
这位省小钱花大钱的老太太,便被冠以地府销冠的称号。
而闻家村的老太太们,全部都还在医院里面熬着,所以闻家村现在一个人都没,两个治安员被派到这巡逻着。
......
“你特么确认没逗我?”刘定坚一脸不可思议地道。
“虽然听起来挺荒唐的,可是经过验毒和老太太的自述都表明了这事就是这样,并不是什么复仇和社会报复。”男治安员摊手耸耸肩道。
告别了两名治安员,刘定坚和蚊子就回到了阿花的房子,房子已经好多年没住人,可也不算积尘太厉害。
“我逢年过节都会回来打扫一趟,不过今年中秋和国庆跟坚哥哥你去了羊城,就没回来过,上次回来还是五一的时候。”蚊子拿起工具就开始打扫,刘定坚也没一边看着,也拿起抹布帮忙起来。
没多久,房子就弄好了,毕竟也没多大地方。
打扫完,两人便对阿花和囡囡的牌位上了香,两人去世后,蚊子在这房子安放了牌位。
晚饭过后,两人便计划一下明天的行程,然后各种睡觉去了。
“我说萌老,你白天不让我用《望气术》看这里是干嘛?还是说今晚有什么行动?”刘定坚耗了一天,终于问了起来。
“现在可以看啊,我不阻止你。”
“emmmmm......看看就看看。”说罢便发动起《望气术》。
“卧槽!”刘定坚死死捂着嘴巴低呼一声,然后连忙关闭《望气术》,却已经七孔流血,眼睛失去了视力。
他用《望气术》看到的周围,是非常扭曲非常大的精神污染画面,有很多空洞的双眼看着他,感觉就是有什么重重地砸他头上。
刘定坚喘着大口气,不断运行《吐纳法》修复身体。
“爽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杠,让你好好感受下。”萌老揶揄道。
“玛德!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刘定坚没好气道,加紧运行功法。
在另一边的蚊子正在听墙角。
“他在怪叫啥。”
“难道是太兴奋了?毕竟闻知之前住那房间,还特意告诉他的。”
“噫,这就是青春男人吗?在少女的房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