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露,我知道了。
咱俩都有病,是家族病,所以咱们俩都是神经病。
“嗯,神经病。”
她看不见他的脸,抱着他,怀里有东西一跳一跳的,砰砰然,分不清是谁的心脏。
过了良久,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响起。“我们该怎么办呢?”
nV人没回答,只是说:“不是高枫丹不可,是我当时想要你Si心。”
声音淡淡的,却又很平静。
“我没想拿高枫丹来侮辱你,要是可能,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你别误会。”
“我不觉得你b高枫丹差劲,你别这样自暴自弃。”
“嗯——我知道。”
“还有你别跟姓秦的那nV人结婚了,我不喜欢她。”
“好。”
陈白絮想不出来他们未来的出路在哪,他问陈白露,陈白露也不吭声。想了一会想不明白,他就想睡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nV人道:“咱们殉情吧。”
吓得他一个激灵。
“我去买药,砒霜,耗子药,鹤顶红?”
“还是跳崖,跳水,去卧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