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粟啊。
这个名字从心底生出来,被一GU热气托着,轻轻漂浮,缓缓上升,一路来到喉口。
化作稠的、甜的……浸满麦香的,不舍得也不敢送出口的yu。
兰粟说不要她出力,要一次你来我往的、互相享受的完美的一夜情,她便做得到。
这人一直如此,直白、坦荡,做什么都很轻松。
敏感部位被缠着裹着,上下套弄时混着花Ye黏滑的触感,Sh的、暖的……
暖的。
裴鹇轻轻启唇,在Omega一次下落之际,没忍住叫出了声。
很短促的一声。
但她声线好听,是冷静清澈的调子,突如其来的一声J1a0HenG打碎她维持多日的有条不紊。
兰粟起伏的节奏顿滞了一下。
nV人的一声轻喘,犹如雨后竹叶上的水珠,被风一摇,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听在耳朵里sU软一片,心湖随之荡起涟漪。
总是温澈优雅的人,总算融解了禁yu冷清的外壳,露出绵滑可口的内里。
这个nV人当真不一样,漂亮、优雅、端正,完美得不近人情的外表下藏匿着柔软。
虽然兰粟早有预料,知晓这人情事中的姿态会很不一样,但她没想到,仅仅一声轻Y,就能唤起她情动。
兰粟很快收拣起心乱,她俯下身去,拢住Alpha的身子。
“好甜。”她如此说着。
微哑的声线,不带多少起伏,但经过几轮情事,她失了力气,语调也虚缓许多。
隐有沉溺的意味。
裴鹇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水样无形,哪有什么气味,又哪里担得起兰粟反复夸赞的这一声甜。
她觉得现在应该挪开视线,偏过头去,避免与身上的Omega视线接触。
那双浅sE的眼瞳,似乎能装下无数情意,装下更多不加遮掩的夸赞。
在她这个位置,总有人怀着真心或假意夸赞她,容颜、气质、手段,不一而足。
但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甜?那怎么可能是形容她的呢。
浮沉辗转这么些年,如若不长出几根刺,狠下几分心,哪能获得如今的地位,哪里能故作镇定地面对兰粟。
或许是反常的夸赞,又或许单单因为这人是兰粟,裴鹇蓦地慌乱起来。
心神晃荡,摇摇yu坠,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搂抱身上的nV人,对她诉说衷情。
很快,她心思回笼,情意收敛。
还不行。
兰粟不会喜欢的……这只是一夜情而已。
Omega生X洒脱,坦然享受情事带来的快慰。夹得很紧,yYe肆流间,裴鹇感觉自己弄得有点深。
X器传来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似乎顶到生殖腔了,xr0U紧致,腔口媚软,一x1一吮间,裹得下腹都发胀。
裴鹇不禁忧虑——这个深度,会不会弄疼了兰粟?她会不会不舒服?
不由她担忧,身上的nV人动得更是肆意。
起落几次过后,兰粟越发动情,原本压抑的哼Y放开许多,被杵在T内的r0U物磨得尾音颤袅。
“哼嗯…啊……”
但她似乎不太喜欢弄出声音,每每泄出半声难耐的SHeNY1N时,很快便会掐断,重新压抑在喉间。
饶是如此清浅的SHeNY1N,也诱人至极,裴鹇喉间一动,跟随着兰粟的节奏,寻得能施力的空隙,轻柔地顶弄上去。
“啊嗯……”
裴鹇弄得很温柔。
她一整晚都很温柔,拥抱、接吻,还是方才在床上的表现。
漂亮的nV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但她长相并不柔美,清冽过了头,化冰水似的浸着寒意,可她望着自己的时候……
兰粟唇线动了动。
裴鹇望向自己的时候,她只能看见满当当的温柔,那双漂亮的眼睛,盈着一汪月下清泉。
潋滟轻漾。
兰粟忽然感觉到焦躁,不是被情事熬出来的躁,这一夜情直到现在,T验甚好,完美无缺。
她避开与裴鹇的对视,又回忆起她眸中的温柔,想起这人清雾般袅袅婀娜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