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在林逸清关上宿舍门时我忍不住说。
“对不起,我错了。”
“那你说说,你怎么错了。”林逸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笔,放在手里把玩。
“我不该骂人,也不该惹事,我对她们的态度的确太不客气了。”我说着违心的话,“以后不会了。”
起码在林逸清可能知道的范围内要收敛一些,趋利避害是本能,这种时候低人一头没什么丢人的。我一边后退一边瞥着桌子上的闹钟,现在离十二点还早得很,分针如同静止了般一动不动,在凝滞的气氛里,我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错,原来你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啊。”
林逸清b近的脚步停下了,在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的时候,她突然扯了扯嘴角对我笑了:“可是小满啊,我很清楚,惩罚之前的悔改只是为了逃避受罚的表演,并非真心。”
“——而惩罚之后的求饶,才能显得更有诚意些。”
“什……”我一个趔趄被推倒在床上,林逸清欺身上来,在我脑袋边上m0索着。“咔哒”一声脆响,我惊讶地发现手腕被拷在了床头,这张床的四个角上本来就绑着手铐,我在上面睡了一晚上,竟然一直没发现。
林逸清很快把我四肢都固定住了,而她手里把玩的也并非是笔,林逸清把它展开我才看出来,这是个折叠式的教鞭。
她的手从我睡衣的下摆掀上去,放在我的小腹部,冰凉,冻得我发抖。她昨天叫人在我的腹部踹了好几脚,的确没伤到内脏,但还是留下的青sE的淤痕,如果触碰的话,也依然会疼。我连呼x1都是谨慎的,生怕她下手没有轻重。
“……我并不喜欢动用暴力。”林逸清慢悠悠地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明明就兴奋得很!
林逸清跪坐在我身旁,我能清晰地感受她的一举一动,当然也知道她兴奋到连呼x1的频率都b往常要快,连那只放在我小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我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又惹到她哪里不高兴,手腕被拷在床头,失去了自由,我想我还是小心点好。
“你这是什么眼神?”
就算我已经选择了闭嘴,林逸清还是吹毛求疵地问到。
我侧着头不看她,把眼睛也一起闭上了。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林逸清慢条斯理解开我扣子的动作被无限放大,她的指尖是那么冷,就算沾染了我的T温也没变得暖和。
“我问你——林逸清这三个字有多少笔画?”
无聊的问题,我紧闭着眼睛装作听不见,直到“啪”的一声脆响传来。
“啊!”在感受到疼痛前我下意识叫出声来,足有一秒钟的时间我才感受到小腹传来的滚烫温度,接着才是火辣辣的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林逸清一甩手,在我的小腹留下了第二道痕迹。
我终于迟钝地明白过来林逸清真的打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实竟然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来反馈,就如同违背了常理一样,即便亲眼所见,我的大脑依然难以接受。
无处躲闪,因为我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床上,连缩起身T来护住伤口都做不到。
“我再问一遍,林逸清这三个字有多少笔画?”
“你个混蛋……”
我一句话都没说完,林逸清就把教鞭T0Ng进我嘴里,让我g呕出声。“我怎么说的来着?好好说话。”
教鞭圆润的前端顶着喉咙,我一连g呕了好几声,眼泪也控制不住流下来。混蛋也算骂人的词吗?我心里的确是不服气的,可被抵着嗓子我根本没有不服的底气,胃里泛着酸水,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g呕,咳得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就算是呼x1的空闲也没有。
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我只能靠着眼神服软,好在林逸清读懂了我的意思,终于把教鞭拿了出来。
她又cH0U了我一鞭,我忍不住呼痛的同时刚才因为合不拢嘴本能分泌的唾Ye也顺着嘴角留下,虽然我在床上已经狼狈了很多次了,但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可双手都被控制住的我显然也没有能力擦一擦脸。
“林逸清这三个字到底有多少笔画?”这个问题和疼痛一起向我袭来,我惨叫一声后终于开始在脑内计算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