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闭眼，深吸了两口气，他有一种自己必须知道真相的直觉。
傅临渊豁出去了。
唰——他猛的睁眼，死死的盯着寂玖笙的背影，眉目阴沉。
“玖笙哥，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寂玖笙脚步未停。
“我告诉你，那五年里，我都做了些什么，都发生了些什么，作为交换，你告诉我，你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傅临渊音量升起。
视线里，寂玖笙果真停住了脚步。
傅临渊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他就知道，从自己回来后，寂玖笙一直对这五年的事，耿耿于怀，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没道理会放过的。
然而下一秒，他的勾起的唇角就彻底僵住了。
寂玖笙没回头，声音冰冷。
“傅临渊，没人会对你的秘密一直感兴趣。”
“什么...？”
“没有人会在原地一直等你，我更是不会！
我承认，以前是很想知道，曾经也问过你很多遍，可你闭口不言，百般隐瞒。
现如今，我对它已经不感兴趣了，你举着他跑过来跟我谈什么无谓的交换？”
寂玖笙微微侧头，面容冷峻。
“你可笑不可笑？”
说罢，转身就走。
傅临渊身体越发僵硬了。
一时间，整个人仿佛极速旋转，下坠，晕晕乎乎，找不到方向。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不感兴趣了呢？”
傅临渊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明明以前，寂玖笙对这件事，很是在意的。
寂玖笙的这种转变，让他彻底恐慌。
仿佛眼前一片昏暗，大雾弥漫，看不清道路。
傅临渊浑浑噩噩，他只觉得，不能再待在寂家公馆了。
他要出去好好的静一静。
——
客厅里
寂玖笙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
傅临渊猜到了这背后的一切都有目的，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相对于直来直往的沈墨江，傅临渊这种心思细腻的人，会这么快反应过来，一点也不稀奇。
他也正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傅临渊清醒的沉沦，清醒的堕落，抓狂、发疯。
寂玖笙缓了一会儿，疏散了一下心情。
吃过午饭后，他再次邀请了张雅。
“小雅，热坏了吧？”
在张雅刚到时，寂玖笙就端上了一盘冰镇的各色水果。
并且称呼，也从之前“张小姐”变成了更亲近一点的“小雅”。
“寂先生，多谢了，其实还好，一路走来，司机都开着空调，不算很热。”张雅落座。
寂玖笙坐到她对面，笑容温和，神情专注。
“小雅，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也该改一改了？老是寂先生寂先生的，显得多生分一样。”
“呃，那我叫你...”
“叫我玖笙就好。”寂玖笙笑容不改。
“呃...玖...玖笙...”简简单单两个字，被张雅说的磕磕绊绊。
自从她知道寂玖笙的身份后，也在网上了解过一切，能叫“玖笙”两个字的人，屈指可数。
如今被她这么叫出来，张雅感觉这两个字，跟烫她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