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满楼的掌柜的有些疑惑,一双眯眯眼看着腾潇笑了笑。“将军怎么今日自己过来了?”
腾潇摆摆手。“有事要谈,可安排好了房间?”
掌柜的拱手。“刘公子来预定的房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留了最里面的,空间宽敞,而且很难逃脱。”
腾潇点点头。“有劳了,只是这间酒楼还不能出现在我的名下,你可明白?”
掌柜的再次拱手。“自然明白。”
冀望江带着弼慎思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给他们两人留了位置,冀望江一进门倒是惊讶,看向柳州庆笑着。“你怎么也来了?”
柳州庆切了一声。“我姐夫和我姐如今正忙着安胎,不能前来祝贺将军夫人康健,这不是派我来了吗?”
“原来如此,不然恐怕你也没机会跟我们这些官场中的人吃饭咯!”
柳州庆哼了一声别过脸不理他,腾潇笑了笑看着冀望江。“你总是拿他开玩笑做什么?你们两人可是迟到了啊!先罚你们一人三杯不过分吧?”
冀望江一拍胸脯。“自然没问题。”
弼慎思压住他的肩膀笑了笑。“还是我一人来吧,不然冀大人喝多了说了什么话出来,到时候可不好收场了。”
冀望江瞪了一眼弼慎思,随后坐在椅子上看着董婉。“将军夫人看着脸色好多了,看来应该没事了,那我就放心了。”
董婉轻轻笑了笑。“多谢冀大人惦记,过了这么久才设宴款待各位,真是有失礼数了,还请不要介意,在此多谢各位这么久的惦记和关心了。”
冀望江摆手。“将军夫人那是人美心善,我们关心你是应该的,可别说这些客气话,对了对了,这顿饭我请客哈!”
腾潇挑眉。“反正也是嘉诚的银子是吧?”
冀望江嘿嘿两声。“这话可不对,她那些铺子如果我没有接手过来,估计早就赔本到姥姥家去了,还不是我和弼慎思用心打理着才挣了钱?”
薛鼎锋端起酒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这次你安排她和薛亮认识,和离的时候不得分出去一部分吗?”
冀望江端起酒杯晃了晃。“嘿,那可不行!我用心打理着的,怎么说给她就能给她了?想从我这里拿走可不太可能,倒是能给她点银子打发了。”
腾潇看向弼慎思,发现他只是端着酒杯笑着,眼神一直从冀望江身上不曾离开,或许董婉说的没错,但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弼慎思一直在给冀望江干活,可是辛苦了吧?”
弼慎思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倒是一愣,转回头看向腾潇,颔首笑了笑。“不辛苦,能被冀大人赏识是我的荣幸,况且我这有罪在身的,能活下来也是万幸。”
薛鼎锋环抱双臂说道。“说来也是,你这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很好一般,似乎以前就是大户人家来的。”
弼慎思眼眸微挑,抿了一口酒。“哪来的大户人家,若我是大户人家来的,还能落得如此境地吗?早就跟各位大人称兄道弟了。”
腾潇摸了摸酒杯边缘,看向弼慎思点头。“不管怎么说,冀望江那边还是多谢你照顾,他那个性格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有时候活脱脱就像一个疯子。”
弼慎思看向冀望江。“冀大人性格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