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江和薛鼎锋终于在一个席位上看见正坐在那里喝酒的尚书大人,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将尚书大人夹在中间坐着,各自端起一杯酒冲着尚书大人敬酒,随后一饮而尽。
尚书大人一脸惊恐,想不明白这两位到底是想干什么,只能干笑一声。“呵,两位大人都追到这里来了,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冀望江单手支着桌子托着下巴,挑着眉说着。“刚刚不是说了吗?尚书大人有没有适合的女儿嫁给我呀!”
尚书大人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冀大人放过老夫吧,虽然老夫跟您级别差不多,但是还是能知道自己的家族是配不上您的,您可是有公主和驸马撑腰的,而且家里的女儿真的年纪尚小,实在不宜谈婚论嫁。”
冀望江撇嘴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无趣,不过左右嘉诚应该已经被人困住了,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尚书大人看着悠哉的冀望江,又看了看另一边眯着眼笑着的薛鼎锋,实在疑惑的问着。“两位大人这是何意?”
薛鼎锋看着尚书大人紧张的样子不忍心,温声开口说着。“尚书大人从官数十载,怎么看人看事的眼力却一点没有长进?嘉诚县主不是你们刑部能沾染的。”
尚书大人再怎么也听出来什么意思了,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少卿大人这话何意?刑部沾染不得,大理寺就可以了?难道少卿大人看上了嘉诚县主?那也得县主相中少卿大人才行。”
薛鼎锋却笑着说道。“待我找到证据,让嘉诚县主到大理寺去小住几日还行,至于相看一说实在不敢恭维,那种女人犹如蛇蝎一般,若是沾染分毫都是会要了命的,刘宇欣不就是很好的例子?难道尚书大人忘记了?”
“什么证据?你们再说什么?嘉诚县主可是哪里得罪了两位?至于那个刘宇欣,老夫也是稍有听说,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去跟将军硬碰硬,怎的怪罪到嘉诚县主身上了?”
冀望江捂着额头苦笑。“还真是被洗脑了,尚书大人如此鼠目寸光,只看到王爷残留的荣耀,可是看不到他们以后的路,如此这样一意孤行,恐怕以后焦家要毁在您的手上了。”
尚书大人有些发怒。“冀大人身份尊贵,是驸马的弟弟,老夫自认为惹不起,但是冀大人何故在这大过年的诅咒我们焦家?”
冀望江摊开手。“我哪里诅咒尚书大人了?我是苦口婆心的告诉尚书大人嘉诚县主可不是好东西,她手上的人命就不止一两条,而且还有私炮房的爆炸事件,我们手上有些线索也是跟她有关系,所以才会如此阻止,就是怕到时候一切水出石落了,连累了尚书大人一家,反倒是我的错了?”
尚书大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冀望江,似乎刚刚听到了惊天秘密,这个秘密把他雷的没办法接受,让他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端着酒杯愣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