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兄不是太监吗?如何能苟且呢?”月娥问道。
灵笳笑了起来,“这个中细节我便不知了。”
“金才人怎么说?”卢忆荪问道。
“金才人自然是否认的,一个劲儿地喊冤,只是她身边的一个侍女也承认了,一定是她,错不了。”灵笳说道。
“陛下可曾知道了?”
“是,慎刑司的人已经去禀告陛下了,不过陛下说,后宫之事由夫人做主,让慎刑司的人来请夫人的示下。”
“既然如此,将金才人废为庶人,夺其品阶,关入永巷,让她在永巷自生自灭吧。”卢忆荪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传夫人的懿旨。”灵笳说着,朝殿外走了出去。
等灵笳走后,卢忆荪又让人把甘绎叫了来。
“甘绎啊,”
“奴才在,”
“你在永巷可有熟识的人?”
“是,如今的永巷丞曾经是含章殿的内官,奴才进宫之时也曾教导过奴才,相当于奴才的师傅。”
“那便好,这是五十两银子, ”卢忆荪让霜娥将一袋钱交到甘绎的手上,“你拿给他,让他暗中护着点金才人,永巷的奴婢们惯会落井下石,被囚入永巷的嫔妃、宫女多有被他们威逼凌虐致死者,让永巷丞打点一番,让金才人也在永巷好过些,别让她死了,日后有他的好处。”
“是,奴才这就去做。”甘绎拿着银子走了出去。
“姐姐,既然你刚刚下旨将金才人废为了庶人,又为何让永巷的官员暗中周全她呢?万一真是她做的,岂不是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在照顾要害你的仇人吗?”
“我想,金才人在背地里咒骂我倒不是没有可能,与她的表兄或者旁人苟且也或许确有其事,不过,这些确凿的私隐,都像是有人故意在往她身上泼脏水,好让宫中之人以为金才人性子低劣,确实会做出谋害五皇子之事,只是在我看来,她却没有这样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周密的心思,我想这金才人只是个小喽啰,是被人推出来顶纲的,真正的主使还躲在我们未曾注意过的地方。”
“夫人,”珪如走了进来。
“何事?”
“书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