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黑色西装男:我们没被这群小兔崽子打,倒是被你给殴了!
但其他人也不会任由他殴打,立刻跑进三班人堆里。
主打一个多拉一个人,多一个人替我挨打。
三班看着冲向自己的十来个黑色西装男也懵了:你们成年人也那么鸡贼的吗?
那发癫的黑色西装男又挥舞着棍子朝着他们来。
三班立刻拿起手中的网兜防卫。
但,竹制开过口的网兜怎么挡得住人家的金属棍?
下一刻,竹制网兜就在金属棍下应声而碎。
然后,网兜内被塑料袋包裹的白色小药丸宛如天女散花一样,掉了出来。
三班学子屏气凝神,看着一旁神色和他们一样一言难尽的黑色西装男,他们尴尬地笑了。
三班:你们刚才不是怕弄坏网兜,都不敢挥棍子吗?怎么现在不管着你们同事,就任由他把棍子打烂了?
其他黑色西装男:别问啊!我们也不造啊!
【不行不行不行!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季音音不管给自己洗脑,然后从地上抄起一块不大但有点重量头,朝着发疯黑色西装男的后脑砸去。
只听框的一声,小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发疯男头上。
头被砸得晕乎乎的发疯男脚下一个踉跄,走了三步丧尸步,就头一栽,晕在了地上。
屋内。
在后院杀鸡的王姨拔毛拔得不耐烦了。
她抄起自己别在腰间的对讲机,按了下去:“白先生,我等了很久了,您的人还没上山吗?”
再不送十来个人上山杀鸡,她就送不出货了!
听到她的声音,山脚下的白岳禅也懵了。
“早就上去了,还没碰头?”
王姨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从窗外眺望。
她有点轻微的老花眼,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模糊地看到院子里有一群黑压压的东西。
从兜里拿出老花镜带上后,王姨傻了。
她不是喊白岳禅身边的保镖上来杀鸡的吗?为什么他们和那些孩子打起来了?
王姨围裙都不带解,抄起菜刀就往院子跑。
然后……然后就看到了白岳禅的一个保镖抄起棍棒就要打那些来吃鸡汤的孩子们。
她话都到嘴边了,结果?
那人一棍子就敲在她交货的网兜上。
白色小药丸直接扬了一地!
看到这一幕,王姨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不是在对讲机里说了吗?
上山帮她宰了那些吵闹的家伙!你们就是这样宰的?
宰我生意?
看着院子里躺的躺,站的站,王姨按了按自己发酸的太阳穴。
都怪这群蠢货,现在事情完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白先生,生意曝光了。”
她按下对讲机,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山脚下的白岳禅猛一转头,用那冷到透出杀意的眸子看向郁郁葱葱的山头。
“王秀花,若是生意没做成,你应该明白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吧?现在我那两个孩子都在山上,之后怎么做不用我教吧?完成不了,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