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刀似握枪,外紧内松,不到发力不要捏紧。”
“扎的时候,身体抵住小臂,往前送,不是用膀子捅。”
“扎完就走,人被扎了叫不出声,刀留在伤口里又不会出血,对方一时间肯定反应不过来,不需要跑。”
“刀筋要正,斜着入肉。”
老爷子在旁边不断的指导,时不时还上手演示,手把手的教杨乐握刀发力,爷俩练了一上午,最后杨乐的胳膊火烧一般的疼,手掌和脚底也磨的起了泡,手掌更是因为握刀手法不对,划伤了好几道细口,最后解下排骨,已经扎烂了,老爷子笑道“正好,今天包点饺子。”
休息了一中午,杨乐继续出门,向街头巷尾的小贩们以闲聊的形式打听情况,真是越听越气愤,越聊越上头,这林常是坏事做尽,而他爹林源也是坏的流油,强征进门钱不说,连街边小贩他还要刮钱,实在刮不出钱的,就让林常去辱人妻女,再把人打个半死。
还打听到这林常每月初五和二十,都会到来凤楼听曲,其他日子则隔三差五的带着下人在街面上闲逛,物色目标,祸害良家。
临到傍晚,杨乐去夏瑜家约好第二天下午茶馆见面,便回家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还是练扎肉,但今日老爷子要求换一只手,说是防止对方另一边有护卫或者有阻挡,这样便多一个选择,避免错失良机。
一上午又是练得胳膊酸痛,左手比右手更难,杨乐不说杀谁,为何而杀,老爷子也不问,只管一个认真学,一个认真的教。
下午杨乐去到茶馆,夏瑜已经坐在最里面僻静的桌上喝茶了,见到杨乐过来,又叫华老栓上了一壶茶和一碟红薯干。
“杨兄可有定论?”夏瑜等茶水上来,倒了杯递给杨乐,又看了看四周,低声问道。
“此人该死!”杨乐咬着牙说道,心里想起了刘老头父女俩的悲苦,一阵阵的怒意。
“我这边也打听了不少,他们父子俩都该死!”夏瑜也一脸怒容的说道。
“夏兄,既是我的入会投名状,此人便只得我来手刃,我已大致有一个计划了,但还需再琢磨琢磨,待准备妥当,再向你仔细说明,可否?”杨乐道。
“不怕杨兄笑话,我当初入会时,是好友把那狗官绑来,让我捅死的,出谋划策并非我的强项。”夏瑜喝了口茶水,点头道。
“好,那咱们便说定了,五天后还是此处见面,我与你细说。”杨乐拍了拍手道。
两人又一道吃过晚饭,各自回家,分别前杨乐再次向夏瑜叮嘱道“夏兄,我俩现在做的事是要杀头的,一定要慎之又慎,即使是挚友亲朋也不能透露半点,还有这两天我也听到了不少你三舅的事情,须知好赌之人不可信呐!”之前不提夏三爷主要是疏不间亲,但现在大事临前,即使有些逾矩也不得不说了。
“杨兄放心,我自省得!”夏瑜坚定的点了点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