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口水鼻涕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顺着脸上的茶水和桌面上的茶水混在一起。
风沙不理他,歪头道:“把他们卸了兵器,解了腰带,绑成一串。”
几个剑侍赶紧冲上去干活。
绘声仍在发呆。
她还真没见过一向文弱的主人居然有这样一面,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擒下萧燕那天她没在场,否则就会知道主人下手又黑又狠了。
风沙哪知这丫头在发呆,还以为她特意留在旁边保护自己,稍微看她顺眼了点,低头问道:“刘元世让你来的?”
那茶酒使一句大胆差点从嘴里秃噜出来,猛地咽下肚子,心中忽然一惊。
敢直呼汉皇名讳也就罢了,他怎么知道那是汉皇?
“是是啊不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莫非听不清楚,我给你清清耳朵。”
“啊别别”那茶酒使都带上了哭腔:“侍卫说您形迹可疑,陛下让我过来看看。”
风沙冷笑一声:“然后你就跑来强抢民女?可见往日霸道惯了。”
“不不敢。请大爷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剑侍已经将所有侍卫全部绑好。
风沙吩咐道:“拴马车上。”
剑侍听令,将一串人牵过去拴上。
风沙又道:“如果有人敢乱动,照马屁股上刺一剑。”
一众侍卫立马傻眼。
要是马发狂冲起来,多数人的胳臂肯定会被生生拉断,没断的也会在地上东倒西歪,奔马不停步,休想站起身。
这一招真狠呐
风沙丢下筷子,松开那茶酒使。
说实话,压着个人挺累的,养尊处优久了,他还真干不来这种粗活。
绘声赶紧护到主人身边。
那茶酒使揉着耳朵抹了把脸,趁机左右偷瞄一下,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
所有的护卫都被制住,别说反击,连逃跑的心思都打消了。
风沙施施然坐下,盘算怎么处置这家伙。
那茶酒使也不敢坐下,就那么躬着腰赔起个笑脸,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大爷是何方高人?”
风沙横他一眼:“打听名号,还想报复?”
那茶酒使使劲摇头,连道不敢。
风沙信他才有鬼,笑道:“现在我问你话,你答真话假话我也不知道,所以你大可以乱说,如果我觉得有一丁点不对,当然也可以乱砍。公平吧?”
那茶酒使心道我倒是敢说不公平,面上自然重重点头。
“我且问你,你家主子和柔公主都谈什么了?”
那茶酒使面露迟疑之色。
风沙将手举了起来,绘声的剑也就抬了起来。
那茶酒使吓得一个激灵,忙道:“找她讨要一个契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