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据大笑定律,一定会有人问你何故大笑。
“这位先生莫不是受刺激了,何故大笑?”坐间一位官员言语挑衅道。
鲁肃带着徐庶而来,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那么他们怎么可能予其好脸色。
“我笑你们竟然因为曹操的一纸檄文,诈伪之词,便欲使尔主屈膝降贼,不顾天下人耻笑。”
“更不用说如今江东兵精粮足,更是有长江之险,不知有何惧怕,当真是胆小如鼠。”
“黄口小儿,今曹公兵屯百万,将列千员,龙骧虎视,你以为何如?”却是虞翻不服道。
“我以为何如?我主四面环敌,荆州百官亦没几人言说投降曹贼,在那南阳血战曹贼,上下一心,何惧之有。”
刘修冷哼道:“反倒是你们这些鼠辈,未战先怯,实乃丢人现眼。”
张昭闻言,眼中寒芒一闪,杀意正浓。
“我没记错的话,你荆州此前畏惧那曹公的亦不在少数吧,为何到你徐庶口中便没有几人了?莫不是你荆州之人都只知夸夸其谈,胡编乱造不成?”
“那蔡瑁,蔡中等,张允,韩嵩等,而且你主兄长刘琮亦是主张降曹的吧,你又作何解释?”
刘修看去,眉头一皱,懵逼了,这特娘的是谁啊?不认识啊。
鲁肃在耳边低声道:“此人乃汝南程德枢。”
“哦?得输?怪不得江东会有此状态,得你就输。”
刘修盯着程德枢冷冷一笑,“这位兄…德枢,说的不错,这些人的确都主张投降。”
“哼…”
“呵呵…”
一时间江东群臣皆笑话刘修大言不惭,一派胡言乱语,这样的人着实可笑。
“诸位笑够了吗?”刘修徒然加大音量,这一下倒是让群臣暂时因为惊吓而停下嘲笑。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程德枢自以为占据上风,洋洋得意的讽刺道。
“投降是没错,可是诸位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些人的结局吗?除了韩嵩刘二公子及时醒悟,其余人皆斩!蔡氏更是满门皆斩!”刘修的话不大不小,但在江东百官中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对待这种背主求荣之徒,就该就地正法!”
“你…什么意思?”
刘修耸了耸肩,嗤笑道:“你等主公念诸位替江东立下汗马功劳,不曾追责,只能说孙将军仁义。”
“若是吾主,你等鼠辈不斩,也得遣散,有多远滚多远。”
孙权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隐于堂后听众人议论,刘修所言皆让孙权舒心不已。
“真特娘的解气!还是有人懂我的。”
若不是早已认主,他都忍不住引为知己。
正此时,席间又有一人起身问道:“元直,不知你对于曹操如何评价?”
“这位兄台,曹操还用评价,汉贼无疑,纯属多问。”
刘修看着站起来的这个文官,心想,这特么的又是哪个?
这场面怎么有点不受控制了,我可没有诸葛亮那个辩才,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自己了解。
鲁肃又一次解释道:“此人乃薛综也。”
薛综昂首挺胸,自信回道:“元直,此言差矣,曹公一统北方,人皆归心,更何况汉室传承至今,命数已定,天数将终,你主却倒行逆施,以卵击石,让天下百姓受战乱之苦,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