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后院一间极其奢华的房间内。
赵范两手各搂着一个雪白的酮体,此时尽皆一丝不挂。
老而弥坚的他经过一夜奋斗,多少有些顶不住了。
他顶着黑眼圈正在熟睡,那嘴角流着的哈喇子配上那满脸的淫笑,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砰砰…”
房间的门被敲的哐哐响,“郡守大人,祸事了,祸事了,那群刁民进化成暴民了,正朝着太守府奔来。”
“大人,快!快起床!我们得先避避风头!”
熟睡中的赵范突然惊醒,怒斥道:“什么暴民?”
“大人,快走吧,昨日听您的话,杀了几个刁民,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激起了民愤,现在他们喊着要…喊着…”幕僚说到这,没敢再说了。
“喊着要干什么?”
赵范眉头一皱,一边慌忙的穿着衣服,一边怒声道:“小小刁民还能成什么气候?”
“喊着…喊着要除掉您…”
“什么!!?好胆!!”
“哼,区区手无寸铁的百姓罢了,去,立刻让孙将军带队将这些人全部镇杀,我倒想看看,能不能镇住这些暴民!”
赵范穿好衣袍,同时暴怒道,真的是胆大包天,一群只配舔脚趾的奴才。
简直是找死!
“大人,等孙将军过来就来不及了,大人难道不记得当年黄巾之乱那群暴民冲入县城的所作所为么?”
军师急着眼泪都要下来了,急声道。
那赵范不禁身子一哆嗦,他如何不记得,黄巾之乱对一些小世家是毁灭性的打击,所过之处,那些世家被饮血啖肉。
场面何其的凶残!
当即拉开房门,赵范面色略显惨白,沉声道:“走,随我去军营,今日,这些暴民全都得死!”
赵范怒斥,手中还抓着佩剑。
自己军营内有近一万的兵马,镇杀这些百姓绰绰有余。
当即,赵范乘马带着数十亲卫绕道直奔军营。
城外军营,此时以被各个方向赶来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
只有荆南地区较为特殊,因为这里的军队士兵大多都是就地征调,不似中原地区各地驻防,远离家乡。
所以士兵都很克制,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伤到自己的熟人。
营内,守将孙伏面色迟疑,这些百姓全都要面见自己家的娃娃。
要是不控制,军营估计已经乱套了,好在现在维持住了。
“铁娃,你爹腿脚不好,来不了,不过她让我给你带个话,你要是出息了,就给我好好的出息,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不然你回去只能看到他的尸体。”
一个妇人激动指着其中一个士卒喊道。
“我...”士卒迟疑。
“福贵呢,你去跟他说,今天他娘就在这,他要是不想他娘被打死,就出来跟我回家,这兵谁爱当谁当。”
那妇人又怒斥道。
门外有一个是一个,老人,妇女都在尽力。
一时间,这些士卒面面相觑,显然,本就不坚定的心直接松动,天大地大,自己亲人最大。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一石激起千层浪,恐怕当年的张角也不过如此。”
副将有些心悸的看向孙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