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不要管我了,把他们全部拿下,我就是被他们杀了,也是值得的,不能和他们谈条件的。”祁海一副忠贞不二的样子,大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季风大声笑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你们俩真是绝配,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可惜了,祁海你这个白眼狼,我把当成我的心腹,对你不薄的,你是怎么样回报我的?”
原来季风知道了内鬼是祁海,再演戏就没有什么用处了,申青天知道今天难逃一劫的,索性心一横,凶巴巴的说道:“姓季的,别得意忘形,你敢动我试试,我可是赵军的小舅子,动了我,你也好不了的。”
季风鄙视着申青天,淡淡的说道:“就赵军啊!我害怕的要死啊!你是他小舅子?是正品吗?赵军敢认你这个小舅子吗?真是笑话,我季风是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一个小小的公安分局局长,我还没有看在眼里呢!今天,你要是有骨气,说话硬气些,我还佩服你的,让你走的,江湖之争斗,成王败寇,很正常的事情。你吓我,使我改变了主意,你自断一只手和一条腿,然后就可以走了。不然会怎么样,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听完了季风的话,申青天心里也是害怕,但叫自己断了自己一只手和一条腿,那也太残忍了,犹豫了一会儿也没有动手,心里想着:也许是季风在吓唬自己呢!
赌徒的心里又占据了上风,申青天想着:季风肯定是吓唬自己的,谅他也不敢对自己下手的。
确实是这样的,季风也不会明着对申青天动手的,因为他有的是办法,根本没有必要自己去动手的。
季风手一挥,先前进入屋里的申青天手下,都被押了出来,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申青天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呢?到底是什么厉害的人在里面的,他们遇到了什么情况?
季风见申青天手下的马仔都被押了出来,又挥了挥手,上来了七八个壮汉,反手就把申青天拿下,绑了起来,又在他头上套了黑布套,让他什么也看不到,祁海也是如此。
接着季风大声说道:“今天是你们闯进我的家里打砸抢的,你们被打死了,也是白死,不过我可以不杀了你们,但是不杀是有条件的,你们听着,现在这两个戴着头套的人,就是指使你们来的,我让你们发泄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恨,给我照死打这两人,出手打的越重,越有可能。立马走人,不然我们把你们往死里整的,明白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说的最正确、最恰当、最符合人性的。这些人平时都对申青天毕恭毕敬的,申哥,申爷叫个不停,那是因为想得到更多的银子,更多的好处。
现在的处境,保全别人,就得牺牲自己,这在黑道上是行不通的,就是在政治上,政府中也是如此。人性本质上是自私自利的。
而且这些人,也看清楚了形势,都知道申青天大势已去,以后东山再起,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呢?先保全自己再说吧!
也有些人对申青天,恨之入骨,因为平时没少挨打受骂,在申青天眼里根本就不是人,今天逮住了机会,怎么能放过?况且申青天又戴着头套,根本不知道是谁打的,法律上有法不责众的,现实中就有众打不责。
总之各种心态都有,就没有谁手下留情的,几十人,分两拨围着申青天和祁海就是拳打脚踢。
祁海就更惨了,本来就是个叛徒,人人鄙视的,又提供了错误的情报,使大家陷入绝境,要不是他,现在还是吃香喝辣的。
一通乱打,两个人被打的惨不忍睹,申青天不死也是残,祁海更不要说了,众人打完了,都望着季风,都希望能得到他的善心和慈悲,放自己一条生路。
仁慈是要分场合,分对象的,不是对什么人都是不加分别的对待,农夫与蛇的故事就是个例子。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大量警笛声,听着不下几十辆警车,接着从大门拥进来大批货枪实弹的特警队,黑乎乎的枪口对着院子里人,完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警察是来收拾残局的。
习惯和刘伟对视着点点头,两人悄悄的往回撤,下面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观看了,一是,安全系数太低了,二是,结果什么样,实在是没有必要知道的。
两个人返回了车里,见是安全的,立刻启动车子离开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回到了酒店,大伙儿见两人安然无恙的返回了,都高兴的很,纷纷望着两人,想知道那刺激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样的,虽然不能亲眼看到,但听一听也可以过过瘾的。
韩景微笑着看着两人点点头,并笑着说道:“场面肯定是火爆的,你们就坐下来说一说吧,满足一下大伙儿的好奇心和没亲眼看到的遗憾。”
两个人坐下来,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由刘伟主讲,习惯补充,两人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当然中间也有少许的夸张情节,添油加醋的故事才更有吸引力的。
大家听后,都为不能亲自去观看而感到遗憾,这可是实打实的,港剧大片中才出现的场景。
过后,刘伟将现场录制的录像,交给了丁洁,丁洁在电脑里作了储存。
中午的机票已经订好了,大伙儿神情轻松的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乘车去机场,准备乘坐飞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