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韵回灵绎城后,一直在一起。”
“难怪,死丫头,藏得那么深。”
“看你说的,以往那二人尚在,好歹得顾着点吧。”
司马行一时语塞,的确关系很乱,然而现在随着那二人的逝去,一切复归平静,司马行灌下一杯茶,喟叹道:
“唉!天意。”
“或许吧,老天爷不允许他有瑕疵。”
“只能这么想,否则能令人误会,是踰空专门为他安排的呢。”
杨营突然庆幸道:
“哎呀,你别说,若此事于之前为人所知,真有可能起闲言乱语。”
“哼,我倒宁愿是踰空听他的,那样可免去日后,无数将士的死亡。”
“呵呵,行兄,这只是咱俩在胡乱猜测,若不是真的呢?回家该如何?”
司马行嘴角一勾道:
“若他来之后,首先找她俩,一切便是真,若他是先找咱俩,一切便是假,届时便可见分晓。”
“唉!这与没说有何分别?!”
“至少今夜,我能睡个好觉,明日之后再烦忧,我好歹能赚得一晚,岂非美哉!”
杨营为司马行继续续茶问道:
“行兄,可有测试之法?”
司马行盯着茶面思虑片刻后,喃喃道:
“法子么,倒不是没有。”
“快,快说来一听。”
“营兄,你何必如此着急。”
“堵得慌,行兄快说,否则我让你付茶钱,无价之茶。”
“你,唉!”
杨营耍起无赖,司马行没辙,他躬起身凑至杨营耳边一阵嘀咕,听得杨营眉飞色舞,只是司马行最后来一句道:
“咱俩说好,我是不会去试的,我宁愿活于梦中,就算梦碎,至少我经历过一段美好。”
“嘿嘿,没关系,我偷着乐的时候,就不告诉你,不过若有愁,我第一个与你分享,你休想做美梦。”
“哼!无赖,你快去吧,我回去做美梦,咱俩明日莫要见,嚯嚯!”
夜渐深,一轮残月挂长空。
杨营在宫氏双刀的护卫下,乔装来到“佳人蝶局”后宅,杨芬尚未睡,只是斜靠于窗边,望着明月发呆,听到侍卫的禀报后,淡淡的回应,让杨营进屋。
“呵呵,大妹,尚未睡呐!”
“如此夜深,大兄为何还要出门,万一有危险,该如何是好?”
杨营鼻子一酸,差点流出泪来,他现在方才懂,为何司马行不愿一试,杨营收回试的心思,柔声道:
“我看你一眼就回,你早些睡,若你安好,我便是一片晴空,大妹,我这就回去。”
“唉!大兄,你便是想知道,我在等何人吧。”
杨营被说中心事,顿时有些慌张,他在妹妹面前,甚是犹豫,不想说谎,可又不敢说真话,左右为难间,杨营咬咬牙道:
“我,这,大妹,我没有啊!”
“大兄,你从未骗过我。”
杨营从未在家人面前说过一句假话,杨营泄气道:
“唉!是,大妹,我的心无法骗你,我承认,可我只是担心你。”
“大兄,我明白的,他来之后,我便会没事,放心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意外收获,杨营欣喜道:
“哎哎,我明白,大妹,你也要养好精神的,对吧,万一这凌晨就到了呢,日夜兼程是真有可能,届时你还得伺候他,大兄这就走,你快休息。”
杨芬被杨营这么一说,脸庞霎那间遍满红霞,想想也对,万一他突然来到,自己又没精神,岂非吃亏,赶紧的,快睡觉去,或许一觉醒来,他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