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不醉对着东方作三人怒骂道:
“蠢货,现今是什么时期?考虑过后果没?”
宋风打圆场道:
“罢了,下不为例,尔等当约束好手下军士,别忘记我还需在此城内生存,另外,必须从灵绎道调兵,"雷狮军"的兵全是开济人,一个都靠不住。”
伯赏之可拱手道:
“我亲自回去一趟,将此事办好。”
宋风连声道:
“好,顺便带个信,留意一下杨家的动静,已杀进我王府,实在过于嚣张,话说回来,踰空有兵三十万,调给我十万又有何影响?”
西门不醉弱声劝慰道:
“王爷,灵绎道过大,调来十万,怕是不易,再说,若大名王也如此要求呢?灵绎道岂非无兵矣。”
宋风的脑子里这才浮现出宋光的身影,倒是忘了这一茬,这倒霉弟弟肯定也会争着要兵,宋风无奈道:
“行吧行吧,能来多少都行。”
东方作和归海兄弟询问道:
“王爷,解超、吴行与金亘,这三人如何处理?”
“王爷,我觉得留之已无用。”
“对,养着简直是浪费粮食。”
宋风讥笑道:
“呵呵,依本王看来,你们是想着本王的公主,何必找借口?你们将其三人处理掉,今日起,你们便是本王的贤婿。”
东方作三人,顿时兴高采烈的拜谢道:
“谢过岳父大人。”
“小婿这就去办差。”
“小婿暂且告退。”
月朗星稀,洞房花烛,美不可言呐!
三人刚出门,墙角处拐出宋河,笑吟吟道:
“恭喜三位妹夫,得偿所愿,那三条狗,交与我可好?新郎官之手,万不能脏啊!”
东方作三人喜不自胜,拱手谢道:
“多谢世子考虑周到,日后定当为世子赴死效命。”
“呵呵,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快去洞房吧。”
宋河的护卫将解超三人带至大牢,糜逾和宋浒已在等候,糜逾看着五花大绑,口塞破布,软如烂泥的解超三人,对宋浒说道:
“五公子快去行刑,此乃王爷之令,王爷今夜心情不佳,切莫让王爷生气。”
宋浒没有多想,阉割么,那多简单,护卫们已将解超三人的裤子扒下,宋浒上去手起刀落,三人闷哼一声,痛昏过去。
“好了,告辞。”
宋浒将刀一丢,甩袖而去,糜逾笑笑,伸手一招,三位医师上前止血救治,还算好,救得及时,暂时没死。
不知过去多久,三人从疼痛中醒来,外面传来脚步声,宋河进来一看,顿时惊呼道:
“三位将军,怎会如此?”
“世子,是宋浒干的。”
“这个混蛋,三位勿要多言,我先将你们救出去,其他的待康复之后再说。”
开济城的火浪终于熄灭,月神轻叹一口气,继续默默洒下光华,为遭受过欺凌的百姓送去光明,用柔和的月光,为他们抚平创伤。
心灵的慰籍,确实无法改变生活的实质,但心中明朗,便使得百姓们重新燃起生存的希望,百姓们纷纷对着月神祈祷,他们开始拜月。
拜月究竟有没有用?
今夜的开济城百姓定然会告诉你,请不要质疑月神,你看这是神使为我们送来的银两,恢复到今夜之前,那是绰绰有余。
穿梭在月夜下的是君谋、竹帛、南宫诚、谈折冲和木瓜。
五个人分成五条线,从南往北,为开济城受到伤害的每一户百姓家,送去十两银子,只能用这点钱表示对百姓们的歉意。
喻一在医馆内捋须揖月,几万银两,医馆给得起,他看见的是那五个人的心,犹如月光般,清洁纯正,明净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