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就因学的是马下武技。”
“地面战能坚持多久?”
陈寤思索片刻后回道:
“能连续打半个时辰。”
寒漠仰天狂笑道:
“太好了,你俩需战斗时,下马打便可,以后,咱们就并肩作战。”
“拜见少主!”
寤寐倒身就拜,寒漠感叹,人还特鬼,与外貌一点都不搭,战场之上定能骗到不少敌人的轻视。
寒漠将二人扶起后道:
“以后便是兄弟,生死战友,你俩的棍棒,我可帮你们隐藏。”
寤寐二人没明白,但仍然将棍棒递与寒漠,见到棍棒突然消失,二人大惊失色,寒漠轻声解释道:
“这是我的小秘密,小戏法,能将物品隐形,免得出行麻烦,如今各城都在严查,你俩要替我保密。”
原来如此,寤寐二人打消疑虑,回去打点包裹,准备出门闯荡。
告别陈图之后,寒漠与鸿鹄带着寤寐来到何践的客栈,必须好好喝一杯,顺便带寤寐与何践相熟,以后可能需要联络。
何践面对寤寐的平静,觉得不可思议,何践疑问道:
“寤寐,你俩不觉得诧异?”
寤寐抬首回道:
“何掌柜,诧异啥?”
“我祖父早就猜到啦!”
何践皱眉道:
“绝无可能,我半口风都未透露,你祖父我连人都未见过,他怎可能知晓?”
寒漠浅笑道:
“你一个掌柜,与我在一起,表现得过于平静,唉,我没啥奇怪的,已经历两次,他们都是些思维高手。”
何践立刻捂额回忆自己的行为,确实如此,试想一下,若是见到宋风、广开,自己的身体语言定会不同,何践沮丧道:
“少主,我没有打入敌人内部的能力呀!”
“呵呵,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何必自贱,你的坚持,你的毅力,面对困难的不退缩,别人同样比不了。”
寒漠的话引来寤寐的拍手叫好,他俩赞同道:
“能看清自己便好,不行的不去做,那是为难自己,还害人。”
“就是,将自己的强项发挥出来便好,人不可贪心。”
“啪啪啪”
鸿鹄带头为他俩鼓掌,这世间之人有几个能真正了解自己?又有几人能忍得住心中的那股贪欲?
何践举杯笑道:
“你俩与少主差不多大,竟能活得如此通透,我真是佩服,敬你俩一杯。”
寒漠询问道:
“你俩学过心法没?”
“学过,已至小成,主要我俩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的东西,若是逼迫自己去学,到头来肯定仍然一事无成。”
寤寐的话让鸿鹄五体投地,鸿鹄已双手捧杯,置于眉前,叩首敬酒。
寒漠往椅背一靠,重重叹出口气,笑道:
“俗话说得好,达者为师,这玩意儿和年龄真的不是绝对,你俩像极了得道高人,人生感悟之深,与外貌极然不符。”
寤寐忸怩腼腆道:
“我俩必须感谢祖父与父亲的支持,他们对我俩的选择都没有抱怨,这就是我俩的动力来源。”
“我俩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就算不能尽如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努力过,不会留下遗憾。”
何践百感交集,喟然长叹道:
“每个人的灵魂真的不同,我在你们的年龄之际,还处于茫然,懵懂,无知的阶段,高山仰止,我心悦诚服。”
寒漠慨乎言之道:
“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还听不进别人的劝导,那才是真正的祸家殃己,全家都会被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