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君搏有些过于激动,秋苵和罗夜都是如此,不过三人的反应很快,立刻相互间打起哈哈掩饰。
其他的人杜孤城没再管,古坐断带着寒漠做起介绍。
“这二位就是"判算堂"堂主崔判和副堂主陆算。”
“在下龙举,二位好!”
这下寒漠不仅说出名字,捏得还很用力,不能太激动啊!
“报,大名王送来贺礼一份!”
寒漠急忙和古坐断前去相迎,是王府内的管事,将文书递给古坐断后,拱手施礼道:
“恭喜少帅,王爷因身体欠安,不能前来,望见谅,小人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恕不远送!”
来一个喊一声,寒漠跟着古坐断就要跑一趟,寒漠有些不耐烦道:
“坐断叔,有完没完,他们为何不能一阵来,稀稀拉拉,像尿不尽似的,这何时才能尿完?”
“你这孩子,大喜的日子哪能这么说话,办大事么,不都得这样。”
古坐断一脑门子老汗,难怪别人替你起个“疯狮”的外号。
终于在寒漠快要暴走之时,迎来拜堂,上首坐着令先和古清沉,礼节过后,新娘送入洞房,新郎需要敬一遍酒,然后由伴郎送入大院,新郎入洞房,伴郎离开,这就是冯仇他们在等的机会。
冯仇和石恨一左一右驾着他,其他几人将四周挡住,寒漠交待道:
“别以为古家就是自己人,反而要更加小心,一切让君搏去拿主意,"判算堂"尽量去卧底,怎么操作,还是由君搏来,另外大名需要成军制,至于将军的人选,几位城主可以担任,完毕,散吧。”
八人哄闹着散去,寒漠入得洞房,望着坐于床边,头盖红绸的古时雪,他心里很内疚,这算不算骗婚?
寒漠掀开红绸,看见那根玉簪,好奇问道:
“这哪来的?”
“叔爹给的呀!”
古时雪将玉簪的来龙去脉讲给寒漠听,寒漠被深深感动,令先拿自己当亲生的,不,比亲生的还好。
寒漠感叹,我现在是令先的儿子,杀他一个儿子,自己赔给他当儿子,绝对不算骗婚。
这么一想,寒漠顿时释然,调笑道:
“娘子,我最拿手的来了哦,嚯嚯!”
“咯咯,谁怕谁呀,快来一战!”
寒漠与古时雪开始爱的奋战,外面的宴席却是酒兴正浓之时。
酒桌已成战场,秋苵、罗夜与崔判、陆算相互战在一起,喝着喝着竟吵起来,四人拎起椅子要干架,杜孤城和古坐断急忙出来喊停,杜孤城喊道:
“二位堂主,喝酒呢,怎能动手,这是啥人品?有本事咱们酒杯见真章。”
崔判手一指,怒骂道:
“姓杜的,你眼瞎吗?你这是拉偏架,有种咱们单挑。”
这个时候只能门主出来平和气氛,令先也跟在一旁,古清沉拱拱手道:
“诸位,今日乃我古家大喜,切莫伤了和气,酒菜我古家备得足,咱们只论吃喝,可否?”
陆算立刻端起酒杯附和道:
“好,我喜欢门主的说法,我不愿意和那几个鸟人在一起喝,不痛快。”
罗夜愤起反击道:
“与你二人喝才没劲呢,喝不过就使诈,我呸。”
崔判不甘示弱道:
“你俩才不要脸,端着杯子还洒酒,无耻,卑鄙,我呸你一脸。”
古清沉急忙出手,冲到双方中间,对古坐断递去个眼神,古坐断将崔陆二人拉到自己那一桌,古清沉和令先则是与杜孤城几人打起哈哈。
嘤鸣求声,吾谁与归。
志同道合之人来到一起喝酒,宴席之上便不再有矛盾发生,只有相互间的行酒令,吼笑声,珠围翠绕,觥筹交错,一片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