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零落。
老天终于停下对这人间的浇灌,天空慢慢放晴。
令先没有离开,他要等寒漠来成婚,讯息已传回军营,与这道讯息一同传出的还有一股风,像风一样的信息,吹向江湖各处。
“"百战门"少门主嫁与"雪狮军"少帅,两家更相互承诺,有战必援。”
江湖中人只有摇头,这两家,本来就没人敢动,如今这话说的更明显,联手呀!
宋北对此消息最是痛恨,差点骂出脏话,令先与宋光勾结已经放到明面上,这是赤裸裸打他宋北的脸。
“烈焚,乐贤之人头可能拿来?”
“禀王爷,若他落单,我定能取来。”
“好,你即刻前去办理此事,来人,赏金百两。”
你知道搞个人头多难吗?烈焚敢怒不敢言,他现在就是宋北的刀,仅仅是一把刀,运黄金之事,宋北都不让他知晓。
等到烈焚离开之后,宋北这才忧心忡忡的问道:
“黄金之事,为何仍无消息?”
麦与状躬身回道:
“回王爷,麦与殊已亲自前往打探,相信很快会有消息传来。”
说来真巧,麦与殊正好回来。
麦与殊躬身施礼道:
“回王爷,车队确实曾出城,城外十里有一小村庄,卑职买通一村民,说此村庄发生过战斗,说明他们,已凶多吉少。”
“啪”
宋北的愤怒再也无法抑制,一掌将桌子拍散,他怒吼道:
“传讯教主,告诉他们实情,让他俩自由抉择。”
麦与殊并没说完,他继续禀报道:
“王爷,赌坊已被大名城古家所得,外传是麦与诡卖与古家,如今正大张旗鼓的改造。”
宋北一下瘫坐到椅子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麦与诡和麦与异二人,现在何处?”
“不知所踪,去向不明。”
宋北瞬间坐直身子道:
“原来如此,烈焚在说谎。”
麦与状不解道:
“王爷何意?”
“宋北让古家出手,二俗必会跟在一旁,烈焚如何杀得一俗,我不知道,但他肯定见过黄金被劫,这个混蛋,浑水摸鱼啊!”
麦与殊疑问道:
“可烈焚并不知晓黄金转移一事。”
“他定是一直跟踪二俗,他若告知我一声二俗之动向,哪来的如今之事,这个蠢货,愚蠢至极!”
宋北从地上捡起那张联姻的信笺,喃喃道:
“难怪古家要放出此风,看来他们是忌惮教主,此信息其实是专门告诉我的,让我别去动古家。”
麦与殊低声道:
“王爷,如此,教主那边?”
“待从长计议吧,烈焚回来让他去杀宋光,否则滚蛋,我要亲自去一趟呼吉城,你俩帮我做个掩饰。”
“喏!”
宋北离开,留下麦氏兄弟,麦与状问麦与殊道:
“三弟,老大和老四究竟在何处?”
“二哥,我哪知道呀,恐怕命不保矣。”
“唉,如今整个赌坊只剩你我二人,三弟,日后保命为先,可懂?”
“好的,二哥,咱俩小心应对吧。”
烈焚的烦恼和麦氏兄弟相似,上次杀符训是机缘巧合,如今乐贤必有防备,不可能做到一击必杀,自己只有一个人,该如何是好?
烈焚愁肠百结,忧心如焚之际,想到“百战门”,想到古家,他决定冒个险,赌一把。
“驰晖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