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查探,必定在赌坊楼下的地下密室内,是个人都知道,古门主,你究竟想做甚?莫非对我还需隐瞒?”
古清沉强笑道:
“也罢,此乃王爷之要求,我破例说与你听,但你千万不能说出来。”
令先点点头等待,古清沉娓娓说道:
“王爷的意思,将赌坊逼迫关门,既无法再营业,宋北必然会将钱财转移,此时便是一个夺取之机,我也只是奉命而为,算是还王爷赦免那小子的一个情。”
“如此说来,倒是情理之中,以江湖方式搞垮赌坊,可万一宋北动用他那秘密军队护送,该当何为?”
古清沉冷笑道:
“呵呵,宋北敢用军队,可他敢承认否?王爷已传讯朝廷,宋北开口之时便是他灭亡之日,届时,我等只需看戏即可。”
宋光已将一切算计好,朝廷的人等着宋北的军队浮出水面,说是谋财,不如说是一招夺命,宋北将左右为难,令先唏嘘不已,嗟叹道:
“原来如此,看来此次王爷乃志在必得,恭喜啊!”
“兄弟,外围之事,少不得烦劳你呀!”
“哦?我能做甚?”
终于扯上自己,令先只能继续装傻充愣,看你们怎么玩儿。
“宋北将黄金运出,必是回青原城,若我无法夺下,还需兄弟截断其退路,如此,一举拿下。”
明着对宋北用军,立刻会招来扼杀,宋光莫非想一箭双雕,将他自己也除掉?令先立刻摆出副不高兴的姿态道:
“我如何敢对青原城方向用兵?古兄莫要开玩笑,你想看谁的戏?看三十万大军剿灭我?”
古清沉笑着毫不在乎的回道:
“兄弟,哪需动用军队,你那十八骑足矣,钱财过于笨重,小兵被冲散,我等再牵制住几位领头之人,手到擒来。”
“王爷之命,我不敢不从,届时我带十八骑前去接应。”
令先无话可拒,只能应下,但他实在不愿意沾这趟浑水,毕竟是为钱财,若宋光敢说杀宋北,他能立刻下令攻之,反正有宋光在顶着。
说完公务,自然回到私事,古清沉询问道:
“那小子呢?为何不见他来见我?”
令先逗笑道:
“昨日已去京城,否则哪敢不见你这岳父大人,放心吧,我派人去找他,让他直接去乔登城。”
“那你顺便告诉那小子,他夫人在客栈等着他呢。”
“哦?我儿媳妇?古兄,你这不地道啊,为何不带我儿媳妇一同前来?”
面对令先的鄙夷,古清沉立刻挥手解释道:
“打住,兄弟,我没与雪儿一条路,她可能才起程,入你家门,难道还能飞掉?你儿媳妇终亏是你儿媳妇,何必如此心急?”
令先不知道古清沉拿个婚事打何主意,他感叹道:
“古兄啊,我侄儿先前已完成你交待之事,现在又来一个,这究竟需要多少考验你才满意?你能不能给个痛快话,被你这么空挂着,算啥呀?”
古清沉笑咧咧道:
“呵呵,兄弟放心,此次事了,我定让他俩成亲,再说上次,乃王爷之由,非为兄之过呀,如何?兄弟满意否?”
满意能如何?不满意又能如何?令先继续埋怨道:
“古兄,你爱女儿,我能理解,真的,我也爱我那侄儿,恨不得将命交给他,可雪儿已二十二,你想留到几时?何况两孩子琴瑟和鸣,情投意合,你万不可做出棒打鸳鸯之事。”
古清沉叹出一口气道:
“兄弟,我的确舍不得雪儿,但正因太爱她,所以我须保护好她,兄弟,实不相瞒,我对龙举不太放心,我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你这侄儿过于神秘,可能是你刻意为之,然而对于我这外人来说,是否该看清楚一些?”
令先点头承认道:
“古兄,你没错,我也没错,自己的孩子都应该护着,但是我那孩子,只论品行,老天可做证,大宋国难以找出匹敌之人,此便是我之骄傲,能力?武艺?皆能练之,唯品行不可,此乃天成,古兄,我以性命担保我那孩儿之德操,古兄尽可放心。”
现在已无门主,已无元帅,而是两位家长,面对孩子的婚姻大事,相互确认,相互保证,可怜天下父母心啊!